是真的没想到谢暨白会再次闯入到她的这个耳房内,姜锦书一开始是真的慌乱。
但是她很快就跟着冷静了下来。
这不是现成送上门来的机会吗?
这么想着,姜锦书顿时轻轻咽了口口水,不安地看向了谢暨白,“殿下,奴婢的衣服在您身后,您可以递给奴婢吗?”
那是姜锦书准备洗完澡之后穿的干净衣服。
因为原本以为自己洗完澡就能睡了,所以只拿了一套亵衣放在那里。
她这么说着,眼看着谢暨白蹙着眉不动弹,只能壮着胆子出声道,“殿下若是嫌弃的话,可否闭上双眼,让奴婢自己过去拿?”
姜锦书这么说着,依旧牢牢抓着手中的帘子,好似生怕被谢暨白看到一星半点。
谢暨白刚刚也觉得眼前这一幕过分香艳了几分,但是也并未想要对她有什么不轨的举动。
毕竟他这一次来是有其他正事想来问清楚的。
可是如今看着她那副恨不得拒自己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谢暨白心中反倒是生了几分恼意。
这东宫上下,上到太子妃,下到婢女,哪一个他想要要不得?
偏生她自入宫之日就一遍遍地表示她绝无如此心思,甚至视他如洪水猛兽一般。
此刻他离她极近,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馥郁香气,不由得想到国公府上那一幕。
那时候他虽着了道,可是所有的感触却依旧记得清楚。
她软糯的腰肢还有那股熟悉的馨香味,每一点都在勾着谢暨白向前。
刚过弱冠之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偏生姜锦书又生得过分美艳,此刻刚刚沐浴过的她就如同沾染了露珠的花骨朵一般,惹人采摘。
谢暨白深吸了一口气,一咬牙伸手一把将人扯入到了怀中。
“殿下……”
姜锦书猛地撞入他的怀中,整个人吓得浑身发颤,就连声音都是在抖的。
“殿下恕罪,奴婢,奴婢不知道殿下会来,不是故意在殿下面前失仪的……”
谢暨白看着她在自己怀中颤动的样子,呼吸却越发深沉了几分,低沉开口道,“你很怕孤?”
姜锦书垂低了头,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想要压下惊慌的感觉。
但是最后还是徒劳。
只能继续微颤着回道,“奴婢,奴婢不敢,奴婢只想好好跟着太子妃,奴婢不敢有逾越之举,殿下在奴婢入宫之时的告诫,奴婢日日谨记于心。”
姜锦书浑身雪白,即使在烛光之下也能看得出来肤如凝脂。
她此刻这副颤巍巍的模样实在过于招惹人。
谢暨白听着她一再地说话点自己,心中那股火越发烧得“噼啪”作响,不由得伸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低哑开口道,“谨记于心?”
“姜锦书,这番费尽心思勾引孤,你还敢说谨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