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的安府打手气势汹汹地上前捉拿,蓁宝挡在伞婆婆面前,从怀里掏出令牌,奶凶奶凶地喝斥道:“我看谁敢!”
林崇和安府众人皆瞪大眼睛,满脸的畏惧。
蓁宝拿的铜质令牌上盘踞着威猛震慑的虎头,是端王的身份象征!
见此令牌如见端王。
林崇赶紧拉着安榆晚跪下,只安如意还在负隅顽抗。
“这死丫头怎的会有端王殿下的令牌?该不会是偷的吧?!”
要她对着这黄毛丫头下跪,不是侮辱人吗?
“你脑子被狗吃了?”蓁宝哼笑道,“我能从那么多官兵把守的端王府偷出令牌?不跪是吧,我立马告你个大不敬之罪,你就等着被砍头吧。”
安如意愤然地瞪着她,不甘心屈服。
林崇害怕安如意会牵连到自己,踹了她膝窝一脚。
安如意腿一软,扑通一声摔跪在地,膝盖骨都疼得好像是碎了。
没想到端王给她的令牌那么好使。
蓁宝宝贝似的捏了捏。
上回在宫中被长宁郡主纠缠找茬后,端王怕她再次受到伤害,便把自己的令牌塞给了她。
伞婆婆亦是满腹震惊,本以为蓁宝是定远侯夫人的养女就够她吃惊的了,没想到她还认识端王。
情报网那么宽广,怪不得能指引她发现余婧容的事。
林崇拱手道:“这位姑娘,草民有眼无珠,有冲撞了姑娘的地方还望姑娘恕罪,贱内身子虚弱,还请姑娘让在下带贱内回府医治。”
安榆晚似乎攀上了高枝,但还是他林崇的妻子,就算是太后来了,也不能阻止他带走妻子。
出乎他预料的是,蓁宝并没有过多阻拦。
只是没好气道:“带着你的小姨子快滚!”
于是林崇带着安如意麻溜地滚了。
伞婆婆不解,问道:“乖徒弟,你方才明明可以用端王殿下的名义救林夫人出火坑,让林公子日后好好待她,为何要让他们走?”
蓁宝却持不同意见。
“让暴力狂好好待漂亮姐姐有什么用?就算他改过自新了,漂亮姐姐以前受到的痛苦折磨就能当做没发生过了吗?”
她倒是想到好法子,能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林崇一路拖拽着安榆晚回了林府,安如意看热闹不嫌事大也跟着上了门。
“贱人!荡妇!”林崇把安榆晚甩在地上,指着她的鼻子痛骂,“出去给我抛头露面勾引男人就算了,还敢打掉我的孩子,老子是给你面子了是吧!”
安榆晚发着抖不住摇头。
安如意拱火道:“姐夫,打吧!这男人啊,打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三日不打上房揭瓦,你可要替我们安家好好管教管教这个贱妇。”
她嗓音娇俏,听得林崇心火直烧,手下愈发来劲。
狞笑着一巴掌狠狠抽在了安榆晚脸上。
安榆晚本已做好了承接痛苦的准备,却发现林崇打完以后,她什么感觉都没有,安然无恙。
倒是安如意猛地捂住脸,痛叫一声,白皙细腻的侧脸霎时红肿滚烫起来。
趴在林府墙上的蓁宝搓着安如意的发丝,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