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前,群臣按序排列,等待早朝的开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凝重,大臣们的脸上都刻着深深的忧虑,朝服上的金丝银线在晨光中闪烁,却难以掩饰他们内心的沉重。
金銮殿的大门缓缓开启,女帝在太监们的簇拥下缓缓入座。
“诸位爱卿,今齐赵两国百万联军兵临北荒,诸位可有良策以应对?”
话音刚落,丞相柳桧便站了出来:
“陛下,臣以为如今唯一的对策只有割地求和,如此才能为大夏争取喘息的机会。”
闻言,女帝夏轻雪眉头微皱,自齐赵两国联军兵临城下以来,割地求和的声音便在朝堂此起彼伏,难道她大夏,真的只有丧权辱国这一条路可以走了吗?
“禀告陛下,冠军侯父子已至殿外,听候觐见。”
“宣!”
在太监的带领下,秦阳和秦河进入金銮殿,一进入金銮殿,秦阳便四处打量。
“这就是皇宫啊,真是大气恢宏。”
秦阳正感叹着,一旁的秦河用力拍打在秦阳的背上:
“混账,见了当今圣上,还不跪下!”
听到秦河的提醒,秦阳这才后知后觉跪下行礼:“草民秦阳,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也不怪秦阳,他才刚穿越过来,很多礼仪都没有适应。
“不必多礼,平身吧。”
站起身后,秦阳打量着眼前的女帝,她的面容,犹如盛开的牡丹,艳丽而不失端庄,身材高挑,线条流畅,坐在那里,宛如一件艺术品,只是看上一眼,便令人赏心悦目。
注意到秦阳一直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看,夏轻雪皱了皱眉:
“早就听说冠军侯的这个独子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朕面前,都敢如此放肆!”
夏轻雪微微摇了摇头,若是平常人敢这般无礼地打量自己,她必定是会治罪对方的,但秦阳不行。
先帝临终之际特别嘱咐过夏轻雪,如今大夏内忧外患,不知有多少狼子野心之辈伺机而动,这冠军侯是她父亲钦点的唯一可以重用之人。
如今她在朝堂之上的根基尚不稳固,万万不能做出自断一臂的举动。
“看冠军侯之子的行为,想必他也不是朕所寻找的将才,也罢,随便问他几个问题,便将他打发走吧。”
这般想到,夏轻雪抬眸看向秦阳道:
“秦阳,今齐赵两国百万联军兵临北荒,诸位大臣们都说如今的大夏只有割地求和一条路可以走,你如何看待?”
“一派胡言,割地求和虽然短时间之内能够缓解我们大夏面临的军事压力,但这会对我国军事安全,经济发展,民族尊严,土地资源利用等多方面造成不利的影响。”
“此举,无异于饮鸩止渴,陛下万万不可听信谗言,说出此对策之人那是要亡我大夏啊。”
“草民以为,我大夏应当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