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姐,你啥时候这么替大色狼说话了?不对劲哦。”方可可眯着个小眼睛,表情竟然能看出些许猥琐,向阳没有心思再跟她瞎扯淡,于是就直接了当的问道:“王净呢?没跟你一起回来吗?”“在后面啊,她不回来能去哪里,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小净来了,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咯。”方可可边说边下楼,她还有很有行李在车里,结果她话音刚落,浓妆艳抹的王净就出现在了几人的面前。不过她并没有开口说话,站在楼梯扶手旁边用很奇怪的眼神直愣愣的看着向阳,弄得向阳有点莫名其妙的。甚至心里有点发毛,而且她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最后还是向阳受不了先开口了。“这段时间是不是有点累?拍戏不用那么赶进度,反正又不着急。”“还好。”王净说完这句话以后就下楼了,留下向阳跟秦韵两个人在风中凌乱。“这死丫头的性格越来越古怪了。”向阳小声的吐槽了一句,看着他唉声叹气的模样,秦韵在旁边安慰道:“女孩子就是这样的,要不然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回到房间以后,向阳感觉到有些累了,最近家里的气氛也很怪异,但是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好感度系统只能绑定14个人,家里佣人加上保镖有将近四十个人,起码要三个月的时间才能彻底排除掉。而且为了节省名额,他还把绑定在秦韵还有王净身上的好感度给收回了,先从外人开始查。虽然他觉得王净的态度隐隐有些不对,但是这个月已经没有办法再查看她的好感度了,一切只能等到下个月以后了。就在他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用来跟高长安联络的手机响了。“喂?事情办妥了?”“是的,下午在郊区的白沙河附近,我让那个人等您。”看起来高长安还是挺谨慎的,不过想想也是,他的身份太过于敏感,做什么事都束手束脚的。特别是私事,其实有时候权利也是一种掣肘,站的越高,盯着你的眼睛就越多。就像狼群里的狼王一样,稍微年老体衰就会被别的狼给赶出族群。所以高长安这么多年来一直谨小慎微,涉及到乌纱帽的事情做起来都是小心翼翼的。“嗯,你做的很好,就这样了。”挂断电话以后,向阳从家里找出一副渔具,今天外面的太阳并不是很大,很适合出门钓鱼。而且白沙河水流湍急,基本上很难钓到鱼,不过向阳又不是钓鱼佬,他就是闲的没事干去体验一下。下午三点钟左右,向阳开着家里停着的一辆路虎揽胜来到了白沙河的河堤,当初买这辆车就是为了空间能大一点,偶尔能用的上,结果今天刚好派上用场。高长安给他的地址并没有多少人,不过钓鱼佬这玩意遍布全国。上至八十岁的老头,下至刚会站着撒尿的小孩,都是钓鱼的主力军。把车停在河堤上以后,向阳拿着渔具就顺着泥路走到了河边,然后支起椅子坐下来就开始钓了起来。论钓鱼他是个外行,甚至就连浮标都不会调整,但是有句古话叫做,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钓鱼对于他来说,就是玩玩,就跟那些空军佬一样,每天从早忙到晚两手空空,回家还得从菜市场买两条鱼。等了大概半个小时以后,向阳疯狂的上鱼,虽然都是些小家伙,但是这种收获的快感还是让他爽得很。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新手保护期吧,就在向阳忙着上饵料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拎着一副渔具坐到了他的旁边。“向总,你好,我是江博。”这家伙上来就自报家门,他的名字高长安已经提前在信息里告诉他了,所以向阳是知道的。“你就是他派来的接头人?把你知道的消息都告诉我吧。”向阳边上饵料边说话,态度看起来有点玩世不恭,不过江博并不在意,因为高长安给他的指示是全力配合向阳。“是啊,向总有什么想问的尽管说,我知道的肯定会告诉你。”“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替一个朋友打听下城西人才市场的那件案子,他的家人在里面被害了,所以托我问一下。”其实向阳拿李建国当挡箭牌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他实在是没有理由了,总不能说张玉蓉跟王虎是他的人吧。“向总说的我都理解,人情社会就是这样的,我和你都一样。”听到这句话向阳眼睛小小的翻了一个白眼,江博这句话可不是在说他向阳,而是说自己。意思他自己也是被逼无奈,才会做这种严格意义上来说违反纪律的事情,主要是他是高长安一手提拔起来的。虽然说现在人在魔都,可总有个师徒之情,况且高长安也还没有到退休的年龄,未来说不定还能够更进一步。这种常人一辈子都遇不上的贵人,江博怎么敢不抓住机会,贵人之所以是贵人,就是因为他能让你少奋斗五十年。“好了,闲话以后再说,今天来主要想问问你,那晚的死者有几个?为什么我那位朋友的亲人会牵扯进这种事情中。”向阳问这两个问题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首先他不能够太直白了,虽然不知道这个江博的职位是什么。但是既然能够被高长安派过来,说明他的职位绝对不低,而且肯定是全权参与案件的人,甚至可能就是负责人。其次是这种老警察抽丝剥茧的能力太强了,稍微一个不留神就会被他抓住把柄。说到底这次的事件里,向阳是老鼠,而人家是猫,哪有老鼠在猫面前瞎蹦跶的,除非这只老鼠不想活了。“死者有两个,一个名叫张玉蓉,是林海市的人,还有一个目前警方查不出他的身份,不过目前怀疑他跟上京市发生的几起恶性案件有关。”江博没有任何保留,因为高长安说过,要全力配合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