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不承认自己摸季末大腿,那中年男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乱咬人。
瞧着这男人轻车熟路,被逮到就开始瞎掰,季末晓得,她这是遇上耍流氓的老油条了。
看这样子,都不一定用这招揩过多少女孩子的油了。
瞬间觉着这男人的手爪子真的没必要要了,季末眼藏狠绝。
"什么情况呀这是?怎么就吵吵起来了?"
"那女孩儿说那男的摸她大腿,那男的说那女的是想讹钱。"
"到底怎么回事儿?是有人耍流氓,还是讹钱呀?怎么就突然吵吵起来了?"
"应该是讹钱吧。那男的不是说让问问身边的人,要是耍流氓,那女孩儿身边的两个男的不就说了,你看现在,他俩都没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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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吧,这女孩模样看起来挺正直的。"
"乘务员来了,看看怎么回事儿。"……
周围都是其他乘客的议论声儿,很快,负责这一车厢的乘务员就拿着对讲机过来了。
"乘客,发生什么事了么?"
离着老远就听到了这边的躁动,尤其是后面男人叫痛的声音,他在另外一个车厢都惊到了。
"乘务员你来的正好,快让她松开,她一上来就捏住我的手,往她大腿上按,非要讹钱说我摸她大腿,我手腕被捏的生疼,都要断了。"
开始装起了无辜,那中年男人,红着脸,冒着汗,嘴巴里说出的都是对季末的污蔑。
"你好,女士,可以先放开这位先生么?"
准备先让两个人别再有身体接触,乘务员可不会只听一方说辞。
他看眼前这个捏着人的小姑娘挺漂亮的,也不能排除这男的就是见色起意,想要占人家小姑娘便宜,被抓包了,然后倒打一耙,非要说人家小姑娘讹人。
他得问清楚些才行,然后再决定要不要给人换座。
动车和高铁的乘务员手中都是有详细的购票名单的,哪一站会上来多少人,都下去多少人,他们都清楚。
想要找个空着的位置不难。
乘务员说话了,季末很给面子的松开了攥着那中年男人的手。
"你好,事情是这样的,我正休息呢,他就把手放我大腿上摸了两把,这不是在耍流氓是干啥?"
也不提之前自己已经逮到一次这男人的小动作了,季末就说这次当场抓包的。
"是么?"
乘务员觉着季末这话挺有说服力的,毕竟一个如花似玉,异常美丽的姑娘,和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怎么看也应该是姑娘家不会说假话。
"当然不是了,我俩刚上车,她就盯着我俩不放,之前,我就起来拿东西,她就抓我的手,非要问我要干啥,一副我要对她咋样的模样。
这实在是冤枉呀,这在动车上的,四周都是人,我能做啥呀!
直到刚才,我还没咋滴,就想拿点儿手纸去上厕所,她就直接拉住了我的手,往她大腿上按,非说我摸她大腿!
照我看,她就是想讹我钱。"
就好像不把自己的财力显示出来,就说明不了季末见财起意,想要讹人一样,这中年男人,刻意露出了他手腕上,花了五万买回的M伽手表。
"就是,我们一上车,她都不知道看了我们多少眼,连续两次按我兄弟手,她就是想诬陷我兄弟,想要讹钱。"
这个时候,一直在一旁看着的短头发男也开口了,言语毅然是向着他同伙了。
听到这里,看热闹的乘客们瞧了瞧季末那一身看起来就很不值钱,且老土的衣服,和中年男子脖子上最少也值个十万左右的大金链子,心里的天秤有些倾斜了。
虽说这个女生长得很美吧,但看起来真的没啥钱的样子,说她利用美色讹人钱财,也不是不可能存在。
"是不是真的是为了讹钱呀,这姑娘看起来不像有钱的样子。"
隐约间,精敏的耳朵捕捉到了这细微的说话声儿,季末觉着,这俩男的不愧是老手,这么明显的证据确凿,他们也能给说成是受害人的错。
这个时候要是别的女生会怎么办?柔软得寻求帮助?这也是个方法,可是她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