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肌肤几乎密不透风地紧贴着黑色的鳞,温软细腻的触感仿佛连同了黑鳞,带着一种名为暧昧的电流直达,一击就中经络,酥软沿途蔓延,电上心房。
犹如微弱的电流游荡上窜,在心间盘旋,呼吸不禁凝住,酥麻感疯涨填满。
他不敢动,一旦他动一下,细腻与黑鳞的摩擦带来的触感更盛,非常危险,并不是他能够承受的。
她真的很奇怪,他远离,她靠近,他不惜抖出他的异样,分明是想吓退她,可她非但没有受到影响,反而越加的…放肆,放肆地缠着他。
暗暗深呼吸了一下,眼下这种敏感带给了他一种从未有过,也从来无法想象的温热。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便是人与人之间的温度?
可,他能算是人吗?
你怎么知道这些是蛇鳞,而不是其他什么的鳞片呢?
她先前抛出的问题从脑海中浮现,当时他没有回答,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呢?
或许是不愿意回忆过往,亦或者是给自已留一些体面?
他的视线落定在了黑鳞之上,黑鳞之上好似映出了母亲唯一一次的笑容,然而那不过是拐骗他进入伸手不见五指黑洞的筹码罢了。
你以为的爱,毒如砒霜。
你以为的亲人,对你比仇人还狠。
万蛇撕咬之苦,暗无天日地熬着,叫天天不灵,死去活来间,明白了一个道理。
什么都没有,他什么都没有,除了自已,谁都不会来救他。
不甘心啊,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不相信啊,母亲或许被诸事缠身?
搏一搏吧,就算是死,也要爬出这里!
最后,他活下来了,伤痕累累,浑浑噩噩间,觉醒了功法——鬼轮咒!
这世上不会有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也不会有没有付出的回报。
所有事,都是有代价的,自那以后他的身体就发生了诸多变化,而蛇鳞便是在那时候起渐渐开始出现的。
他不想当怪物,他咬牙将鳞片拔掉,他以为这样就能恢复正常。
血淋淋的伤口得不来任何人的怜悯,换来母亲嫌恶的视线,小心翼翼地将鳞片藏于身后,装作自已是个正常人的样子。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不是怪物,娘,你看,我的血是红色的。
“额?是我弄痛你了吗?”
迷迷糊糊间醒来的雪三千,支起上半身,意识逐渐清醒,察觉到自已挺不要脸地缠着人家身子的事实,她有些尴尬地扯出一个微笑。
她的声音成功唤醒了陷入回忆的夜阑荀,然而当他将视线转移,落在她的香肩上,细腻光滑的冰肌上……
她是不是皮肤又变得好了很多?
雪三千歪了下脑袋,不解他在看什么,寻着他的视线一同落去,停留在了双峰间的沟壑上,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胸。
“好看吗?”
“你好歹身出名门,难道没人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
“哦,所以好看吗?”
雪三千笑嘻嘻地往有些气急败坏的,但依旧假装稳重的某男身上靠了一下。
离谱!
这女人简直离谱!
夜阑荀要起身,结果由于两人的位置不太方便,被他这么一拉扯,重心不稳的雪三千本能地紧紧环住他的下身。
“嘶!”
下身传来了异样,冷不防地让他发出了一些奇怪的声响。
雪三千只当是自已弄疼了他,小心翼翼地摸了下他腰间的黑鳞,“我弄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