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听他的话,闻言不但没收敛,反而还直白地勾住他脖子,任性亲上去:“就撩拨!”
四瓣唇亲密触碰,一瞬间就燃起了他身上本就蠢蠢欲燃的欲火。
我早已适应了他的攻势,只要正常发挥,都能受得住。
“这可是,夫人自找的。”他虽然身子疲累了,但只要一做起这种事,瞬间精神百倍。
环住我的腰将我换到他身下,他贪心地肆意亲吻我,抚摸我……
颇有攻占性的滚烫气息不一会儿便灼红了我的脖子与脸颊。
他含住我的唇不许我逃离,吻了将近十分钟,才放我松口气。
趁此机会,他将软唇贴在我的耳廓上,暧昧的浅声引诱:“今晚,带夫人体验一把与以往不同的感觉。”
“什么?”
我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已然捞着我的腰,从后抱住我。
骤然卖力。
“阿九……”我顿时头皮发麻,指尖都陷进了他手臂皮肉里……
他低头再度封住了我的唇,吞噬掉我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窗外寒风卷落花,残叶吹满地。
稀疏月光透进玻璃窗,洒在床前,我的一只脚无意伸进月光里,不久,又被他的大掌擒了回来。
停停闹闹,又折腾了一夜。
我都不晓得他哪来的这么多精力……
翌日,十点的闹钟都响过了,我还虚脱无力地趴在他胸膛上,不肯起。
而他的脖子与胸口,甚至是胳膊,都还余留着昨夜欢爱过的暧昧痕迹……
“疼么?”他将手放在我的腰窝上,我懒惰点头:“嗯,又疼又酸。”
他闻言却笑:“夫人的身体……不大行啊。真菜。”
我感觉有被冒犯到,捂住脸羞窘哼唧:“你行,你最行成了吧!”
他厚着脸皮搭话:“为夫,本来就挺行的,至少,满足得了夫人。”大手体贴地在我腰上轻轻按摩,微哑的嗓音,像浸了酒,还未醒:“小懒虫,中午想吃点什么。”
我闭上眼睛,打个哈欠,懒散回话:“暂时还不想吃东西,你别闹,再陪我睡会儿,不许吵,不然我咬你。”
“本王的小懒虫,现在都学会咬人了,这个习惯可不好。”他摸摸我脑袋,轻笑一声,宠溺道:“这就累着了?罢了,想睡便睡吧……”
“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我闭着眼睛憋屈嘀咕:“明明是你,昨晚非要闹,折腾到早上五点才让我睡觉,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么加钟头的!”
他不要老脸地勾起我肩上一绺发绕在指尖玩,不以为然地笑着轻轻道:“非也,古人不是说过,人生得意须尽欢么……你我这是及时行乐。”
“你是及时行乐了,每次遭罪的都是我。”我躺在他怀里恹恹道:“阿九啊,你要学会养生。”
“本王都养了数十……咳,数千年了。好不容易有了媳妇,放纵几年,又如何?”他说得理直气壮,还故意低头压到我耳边,与我耳鬓私语:“夫人这就受不住了?看来,夫人才是体虚的那个。”
“我哪里体虚了,我又不纵欲。”
我嘴硬地枕着他胳膊,转身背对着他睡。但,又感觉他怀抱里着实很暖和,就厚着脸皮默默往他怀里缩,抓住他搭在我枕边的那只大手,我叹息着感慨道:
“不敢想象,冬天和你睡一个被窝有多爽。你身子也太暖了!不过,我听说,水里的动物,像什么蛇啊,鱼啊,蛟啊龙啊,身体都是凉的。
阿九,你的身子,好像一直都是暖的……和我这个人类的体温差不多,但可能有点冬暖夏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