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苏南岸嗤笑一声,“不说就不说呗,谁好奇似的。”
你不说,我们不会自已打听呀。
林柒也猜测到了,以游仙散人的修为,应该不至于被抓,要么是他自已上来的奇兽宗,要么是被胁迫。
反正现在也不着急,先在奇兽宗待着看看。
二人跟着司马浔一路向上,路过弟子们驯兽的场地,倒是热闹非凡。
司马浔终于有了,能在这两人面前挺胸抬头的勇气,抬手轻轻一指,“没见过吧?傻眼了吧?”
苏南岸饶有兴趣地瞄了一眼,告诉林柒,“听说他们奇兽宗,独有一套自已的驯兽法子。”
这倒是林柒的知识盲区了,她还真不知道如何驯兽。
见二人都挺感兴趣的,司马浔开始滔滔不绝地宣传起来,“我们奇兽宗,能在这东洲大陆站稳脚跟,当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想当年,我们开山老祖。。。”
司马浔从他们的开山老祖,讲到了现任掌门,不遗余力地吹嘘了一番自已的宗门。
像个裹脚布一样,又长又臭,却始终没有讲到点子上。
林柒转了转眼眸,无奈地看向苏南岸,传达了她的不感兴趣。
之前朝阳大会比赛就看出来了,司马浔这人,无利不起早。
这样推崇自已的宗门,该不会是想让她们多买几头灵兽,他好赚点灵石吧?
要不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司马浔还是个宗门狂热粉。
苏南岸也不是很感兴趣,他抬手一弹,给林柒设置了一个隔音法阵,她耳边顿时清净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终于来到了陈长老所在处,房门是开着的,并没有关。
只见那房里摆放着无数书册,桌案上、书架上、甚至地上都放满了书,用汗牛充栋来形容都不过分。
根本看不到陈长老的人影,林柒都怀疑人到底在不在这里了。
几人进去,甚至都没有都没有落脚的地方,只好后退了出来,站在外面。
司马浔清清了嗓子,恭敬地喊着,“陈长老,弟子司马浔求见。”
桌案上的书册动了动,一个满头银发的人从里面钻了出来,脸上还沾了些墨水。
“来了来了,别催,等我把这个账务处理好。”
自家长老这么不稳重,倒是让司马浔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咳了一声,提醒着陈长老,“陈长老,脸上有墨水。”
陈长老不明所以,抬手抹了抹自已的脸,反而把那墨水团给抹开了,整张脸都黑了。
司马浔:怎么办,有点不想承认这是我们的长老了。
明明他们奇兽宗这么好,这么强,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去学其他的呢。
陈长老年轻的时候,入的道也不是御兽,反而是舞文弄墨的儒道。
要不是他是掌门的弟弟,被掌门抓回来管理账务,可能现在已经是,儒门数一数二的人物了吧。
林柒憋住笑,拉着苏南岸退出了院子,给他们一点时间整理仪容。
苏南岸左右瞧瞧,突然眼睛一亮,在旁边的草丛里,看到了一只兔子。
那兔子浑身都是灰色的毛,红彤彤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这边,似乎是在窥探什么。
苏南岸眼睛半阖,一看就是知道有人在透过这只兔子监视他们。
他抬手隔空一抓,兔子就被拎在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