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年龄又缩小了十几岁,变成了一个幼儿而已。
薇欧拉叹了口气:估计这次再醒来,埃里克就彻底变成白痴了吧。
想到这里,她发现自己居然松了一口气,随即她自嘲地一笑——原来我对哥哥已经的感情变成忍耐了吗?
看着周围的一片狼藉,亚丝娜十分庆幸卫宫宅是在远离人烟的冬木市郊区,不然万一被追着要债,她可没有那么多钱。
“阿周那,带着我哥哥走,保证他的安全。”薇欧拉对从者下了命令,手上的咒令又消失了一条。
阿周那不情不愿地带着已经变成小孩儿的埃里克撤退了。
“我们来谈谈吧。”排除了干扰的薇欧拉收起了那副战斗的姿态,扭头看向站在空架子下的那个男性御主个他的从者,“如果你们能做到我的要求,我可以考虑弃权。”
刚才还打得不可开交的两方坐在卫宫士郎家仅存的空架子下。
薇欧拉看着刚才释放宝具的从者,问眼前陌生的御主:“你的英灵,能治疗非人类吗?”
“哦?你有什么要求?”一里独挑了挑眉。
“其实,我参加圣杯战争,就是为了能治好埃里克。”薇欧拉叹了口气,“我们俩本来是生活在北欧无人区森林里的魔术师。”
“大约是四十多年前吧,有一群怪人追着一个吸血鬼,打到了我们住的地方。”薇欧拉撇了撇嘴,“然后我们俩被那个吸血鬼给咬了,也变成了吸血鬼。”
一里独思索了一下,大概明白了他们当时应该是碰上了年轻的福地樱痴狩猎布莱姆·斯托克了。
“然后呢?又是怎么变成这种情况的?”一里独回忆起刚才看到的情况,“我看那个人好像精神不太正常啊。”
“埃里克之前为了救我被狼人袭击过,我们俩隐居也是因为这件事。被吸血鬼咬了之后,他就产生了精神错乱,而且魔术回路也作废了。”薇欧拉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这些年我找了很多方法,但是都没能治好他。”
“前段时间,黑市里有消息说圣杯战争要开始。我就想办法搞来了一个御主资格,想来碰碰运气。”
“如果你们能治好埃里克,我可以放弃御主资格。”
“说起来,我这个御主的资格也是买来的。”亚丝娜也想起了自己这个御主资格的来历。
“也就是说,这次的圣杯战争没有通过教堂吗?”埃尔梅罗二世皱起了眉,“果
然不是天然的圣杯战争吗……”
“已经连着两次了。”卫宫士郎整理好了情绪,也加入了讨论的行列。
“详细说说上一次圣杯战争的情况吧。”一里独问卫宫士郎。
“你先把患者带过来吧。”阿斯克勒庇俄斯看着被遗忘在一旁的薇欧拉,对她招了招手,“我先看一看,按照你说的情况,应该不是什么太难处理的问题。”
“不用经过御主同意吗?”薇欧拉有些疑惑。
“他这个态度,就是默许了的意思。”
“那我让Archer把埃里克带回来。”薇欧拉闭上眼,开始和自家的英灵沟通。
“那我先去搭建魔术工房了。”阿斯克勒庇俄斯打量了一番破破烂烂的卫宫宅,对一旁正准备邀请众人先住她家的远坂凛说,“我要搭一个魔术工房用,请问哪片地方能借给我?”
“诶,可这是士郎家诶,我可能做不了……”远坂凛有些惊讶。
“凛,你决定就好。”卫宫士郎扭头看了一眼远坂凛,“我家的主你还是能做的。”
“咳,我才不要呢,累死了。”虽然这么说着,但从脸红到脖子的远坂凛还是站了起来,“跟我来吧,我给你挑个合适的地方。”
“卫宫君,几年前那场圣杯战争中,有没有出现过头上有这样疤痕的人?”一里独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额头上画了一下。
卫宫士郎皱着眉,仔细回忆着当年的往事:“啊,我见过!”
“当时樱的爷爷额头上就有这么一道疤!”
凉风吹过讨论的热火朝天的众人的脸颊,卫宫士郎才又想起自己的家已经被破坏成了不像样。
“多谢你啦,卫宫君。”一里独拍了拍卫宫士郎的肩膀,“作为报酬,你家我帮你修了!”
刚踏出房门,正在给阿斯克勒庇俄斯划地盘的远坂凛好像感应到了什么,回头一看。
原本破败不堪的卫宫宅居然在一片金光中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阿斯克勒庇俄斯,给人治病的时候,记得收钱,听见了吗?”一里独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我知道了,御主。”阿斯克勒庇俄斯转过头对薇欧拉说,“如果治好了,要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