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武元庆说干了唾沫长乐就是羞红了脸光摇头不说话。
眼看着夜已深,除了巡逻的兵卒,其他人都静下来睡觉了,自己和长乐这大眼瞪小眼的也不是办法,武元庆只好苦笑着说道:“好吧好吧,怕了你了,帐篷让给你睡,我到王朝他们那儿凑合一下得了。“
见长乐点了点小脑袋,武元庆没好气的摇着头出了帐篷。
出了帐篷,就见王朝马汉两人一左一右正在站岗呢,绷着脸看起来很认真负责的样子。
当然,要不是马汉紧咬着嘴唇,紧绷的脸颊都在颤抖,怎么看怎么像正在强憋着笑,武元庆还真就相信俩人是认真负责的好同志了。
可惜,马汉憋笑的功力还不到家,一下就暴露了他刚才有在听墙根的事实。
怒瞪了马汉一眼,又瓢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王朝,武元庆叹息着来到帐篷不远处的火堆坐了下来。
漫漫长夜有的熬了。
要说,王朝,马汉两个值夜是在前半夜,等后半夜的时候张龙赵虎会出来替他们。
武元庆完全可以到前半夜在王朝马汉两人的帐篷睡,后半夜到张龙赵虎的帐篷睡。
可是武元庆心底是不乐意的,一方面是嫌弃这四个家伙那臭脚,当然武元庆自己也是汗脚臭起来不比谁差,但并不影响他嫌弃别人脚臭。
另一方面他的帐篷比王朝他们的帐篷更大更宽敞,铺的盖得也都好上不知道多少,关键和香喷喷的长乐睡一个帐篷,怎么想也比和王朝几个钻一个帐篷来的惬意,来的享受。
再说,万一明天起的晚了,让别人看到自己是从王朝或者张龙他们帐篷出来的,别人会怎么看,怎么想,断袖分桃,龙阳之好?
自己一世清白还不得毁了啊。
所以,别人的帐篷坚决不能睡。
觉肯定是要睡的,别人的帐篷不能睡,那就只能睡自己的帐篷。
在火堆边,武元庆坚持了半个时辰的样子,估摸着长乐应该睡熟了,武元庆就悄悄摸摸的潜回了自己的帐篷。
折腾了一天,长乐早就困的不行了,虽然在马车上睡了会,可那拢共不到半个时辰,根本不济事。所以看着元庆哥哥离开,又等了一会见他没有突然回转,长乐就放心的钻进了被子,几乎是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睡的还很沉,小嘴紧紧地抿着,秀气的琼鼻微不可闻的呼吸着,对武元庆进来没有丝毫的察觉。
武元庆轻手轻脚的脱了外衣,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对此,睡意深沉的长乐哼哼了两声,吓得武元庆僵直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等发现长乐并没有醒来,他才松了口气,然后小心的调整了一下睡姿,很快也睡着了。
转眼一晚上过去了,外边天刚刚发亮,营地就恢复了热闹,火头军开始造反,其他将士洗漱的洗漱,好吧,这天寒地冻的几乎没谁傻乎乎的会洗漱,也没养成那个习惯。不过早起操练,这是十六卫的日常科目,行军途中也不例外。
就连冯蛊一行人也都陆续起来,只有武元庆的帐篷依然安静没动静,闹得所有人经过这里的时候都下意识的高抬腿轻落脚,生怕吵到他。
直到
一声刺破天际的尖叫从帐篷里骤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