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一日,第二天邱玉玲上班的时候,她爹妈带着玉玲姥姥就包袱款款的回去了。
许是离家太久归心似箭,也或者是因为两口子心疼那几毛招待所的钱,不过走之前,也是给闺女说通了的。
邱玉玲能咋,只能叫他们先回去了,说自己抽空也回去看看。
其实她真的忙起来了,托系统的福,真的有能解决她问题的高科技产品。
一个小小的芯片,组装进手表里,可以通过特制手表处的针眼,对数据进行抓拍和原始录入。
这点可能还是不够先进,只能是拍到的啥样,就编录成啥样,
录入后,庞大的数据库,她可以重新调整编辑自己的账套,也可以只针对相关的数据进行检索汇总。
邱玉玲选择后者,比如用到诸如某农场今年玉米收益,如果资料里有录入亩数以及秋收产量等,她就可以检索到相关信息,直接摘录到自己工作笔记上面。
不需要像之前那样,在一堆手工账目或文件里,一点点的整理。
当然,这个精确程度,取决于她收录的原始数据的齐全与否。
邱玉玲上班的路上,就牙一咬,下单了,据说和蛛蛛一样,只是科技位面的普通产物,几乎家家户户都用得起的那种,但还是划了她账上一千万的积分币。
她重新弄了一块儿和自己手上一模一样的梅花手表,加芯片的手表,只比普通手表多了一个极为隐蔽的针眼摄像头。
邱玉玲打算工作的时候把它替换出来,平日里还是让这个普通的出来站岗放哨。
借着这几天扒拉数据的功夫,她几乎把过手的资料都进行了抓取。
晚上大家伙儿下班的时候,自己又针对性的把不同单位的账目,进行总账,明细账的编录。
非常具有年代特色的手工账本,只要邱玉玲经手的项目,她都会编制一本对应的相关账簿或资料簿。
在月底的前一个礼拜,邱玉玲拿着潘成伟要的数据,以及自己额外类比了两个同类型,但规模略小的国营农场的数据,一并交了过去。
“潘老师,在整理的时候,为了有多角度参照,我一共查阅了三个农场开垦前三年,和近三年的数据,您过目一下。”
不止是潘成伟坐直了身体,就连正和他商量工作的女人也微微倾斜身体,探了过去。
潘成伟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你在后面的附录写了数据取于哪里,意思是只要按你的这个路径找到对应的年限和编号,就可以查到原始数据的出处是吗?”
邱玉玲点头,“是的,这样哪块数据有疑虑,也可以追根溯源,不用再推翻重头再做一遍。”
潘成伟和同事交换了个眼神,等邱玉玲出去,他才开口,“现在还觉得这个岗位设置的多此一举吗?”
把茶缸子朝人推过去了一点儿,继续补充道,“这能干活和会干活,区别还是蛮大的,局长还是慧眼识人,仅是一次小小的工作汇报,就挖掘到了小同志的闪光点,现在你也见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