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事有难易乎?
为之,则难者亦易矣;
不为,则易者亦难矣。
人之为操有难易乎?
操之,则难者亦易矣;
不操,则易者亦难矣。
思来想去。
耿昊觉得此事不可“操”之过急。
否则,必然遗祸无穷。
。。。。。。
“哥哥,小弟可没害过你。”
他扶着椅子腿儿,好半天都没爬起来,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你为何如此坑我?”
张大哥不忍心。
上前将他搀回到椅子上。
他瞧了瞧耿昊“豆芽儿”菜一般的瘦削体格,叹息道:“你这身体,跟你大嫂比起来。。。。。。着实单薄了些。哥哥也知道,此事有些难为你了,可哥哥也是没办法了。”
“为了生娃儿,你大嫂折腾我一年了,不怕兄弟笑话,你开的大补汤,我都是拿来当水在喝。”
“不信,你去店里蒸包子的笼屉旁瞧瞧。乌黑的苦汤汁儿,满满一缸子,还在那里放着呢?”
“你大嫂都给我定了指标儿,上午三缸,下午三缸,晚上三缸,然后做功课,那滋味……唉……哥哥。。。。。。过的老苦了。”
啪嗒!
啪嗒!
说到辛酸处,张大哥一个膀大腰圆的好男儿,大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耿昊眼睛都瞪圆了。
特喵的。
你这么壮实的憨牛都犁不开的山头,叫我上,我是偷吃你家包子了?
还是偷喝你家骨头汤了?
坑人也不带这么坑的吧!
“一年了,你们都没怀上?”
他的话语中有些难以置信。
要知道,那些汤药的量,可是按照麻袋算的。
给蓝星任何一个有志青年,卯卯劲,都足够繁衍出一个种族了。
可给了张大哥。。。。。。浪费了。
“要是怀上了,我还至于来求助吗?”张大哥哭丧着脸,脸都皱巴成了霜打的茄子,“兄弟,不瞒你说,我怀疑我耕地的犁头坏了,所以才迟迟播不下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