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徐长卿就是个急性子,刁绿兮结结巴巴地说话道,看上去又很着急的样子更是让徐长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情,于是也跟着有点结巴了:“刁——刁——刁姑娘,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嘛,发生什么事情了嘛,你快说啊,说清楚啊……”
“徐大哥,不——不——不好啦,幻哥哥他——他——发烧生病了。”刁绿兮因为着急,上气不接下气的还用力咽下一口口水,结结巴巴吞吞吐吐六神无主地说道。
“什么,王爷病了,昨天晚上不是好好的嘛,怎么病了啊?”
“我也不知道啊……他……”
徐长卿一边穿衣一边火急火燎地往外走,还不停地问刁绿兮:“到底怎么回事啊,昨天晚上晚安时分不都好好的嘛!”
“我也不知道啊,我做了个噩梦被惊醒了,前去查看幻哥哥,用手摸了摸额头和手心滚烫滚烫的,于是就呼唤了几声,没有应答……具体怎么回事情我也不知道的啊!”
刁绿兮确实是不知道的,晚上南宫幻与瑛姑徐长卿谈话的时候,刁绿兮就浑浑噩噩地睡着了的,他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再说南宫幻的病根早就埋下了,刁绿兮也不是神仙怎么会知道为什么会突然生病的呢!
徐长卿和刁绿兮来到南宫幻床前,看见南宫幻依然安然的睡着一动不动的,只是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的,看上去甚是吓人。徐长卿慌忙坐在床沿上,拿起南宫幻的右手就开始脉诊起来。
开始徐长卿脸色看上去只是纳闷地样子,根据脉诊的时间推移,徐长卿的脸色也越来越惊恐,可以说达到了惊恐万分。
经过脉诊,徐长卿发现王爷的病情很是古怪,根据脉象的波动频率、节律、形态、充盈度、显现部位、通畅的情况、动势的平缓、波动的幅度等全面考虑,南宫幻的脉象时而实时虚,时而洪大时而弦细,根本就没有个章法,也和之前发生的一样,于是徐长卿再摸摸南宫幻的心脉怎么无法感觉道跳动呢,如此情况徐长卿还是第一次遇见。
之前也诊脉过南宫幻,虽然有些古怪但那些在古书上都有过记载的,没有什么特殊,只是这次真的没有遇见过,还是生平第一次,一个人心脉跳动都没有,怎么还会呼吸呢,神医的徐长卿还真的很是纳闷。
徐长卿和刁绿兮说话吵吵嚷嚷的,住在另一边隔壁的瑛姑被吵醒了,因为打扰瑛姑睡觉,瑛姑心中还嘀咕想:“大清早的不睡觉,叽叽喳喳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做什么。”
瑛姑被吵醒了,也睡不着,干脆也起床了。
瑛姑起床后还打了个哈欠,蓬松着眼睛来到南宫幻的房间,看见徐长卿和刁绿兮都围在南宫幻床边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便没好气地说道:“你们一大清早不睡觉,吵吵嚷嚷的干嘛啊!”
瑛姑继续打了个哈欠。
刁绿兮听见瑛姑说话,侧身看着瑛姑也没好气地回道:“就数你心大,幻哥哥都病成啥样子了你还睡觉!”
刁绿兮此话一出把瑛姑吓了一跳,大脑瞬间清醒过来连忙追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昨天晚上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了怎么了……”
瑛姑一边说一边慌忙走进南宫幻的床边察看,见南宫幻病了也是着急上火的,强行的向南宫幻身边挤,把刁绿兮都挤到一边去了,刁绿兮可不是省油的灯,气冲冲地一把拿开瑛姑。
“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你睡觉去吧,反正你的心大,难倒还在乎谁嘛!”
“怎么,你就在乎,我就不在乎嘛?”
瑛姑可也不是好惹的,在情况不容乐观的情况下瑛姑和刁绿兮居然掐起架来了。
南宫幻依然睡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徐长卿用手轻轻地掰开南宫幻的眼睛仔细观察,发现两只眼睛的瞳孔都散大了,这下徐长卿心里更紧张了,如果瞳孔都散大了的话那就说明无药可救了病入膏肓了。
但徐长卿毕竟是神医,虽然没有遇见过南宫幻的症候,但不管怎么说见识还是广的,纵然瞳孔散大了,也不一定说明没有救了,于是徐长卿轻声的呼唤南宫幻,并用手用来拍打其肩膀,希望把南宫幻唤醒。
可南宫幻始终没有任何反应,怎么才能把南宫幻呼唤醒呢,南宫幻明明是深度昏迷了,不管怎么呼唤都是无济于事的。
当然瑛姑和刁绿兮都站在身边,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焦急万分不知所措。
“徐大哥,王爷怎么没有反应啊?”瑛姑着急地问道。
“就是啊,刚才我也叫了,也没有醒,幻哥哥会不会……”刁绿兮伤心地说道,眼角掉下了几滴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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