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碧霞问起:
“弟弟,你怎么知道是白猫精吸了夫人的魂魄?”
“哈,这容易啊。”景怡说。
“我在天柱山时,我们就经常和一只白猫玩。”
“这只白猫,每次都是蹲在我旁边,听师傅授课。”
“当时,我也不知道它听得懂。”
“后来师傅发现白猫听得懂讲课,就把它赶走了。”
“白猫和我告别,它说它已经找到了一个地方藏身,在岭南番禺,有一个巨坑,非常合适它继续修炼。”
“我一看见夫人,就知道被吸了三魂七魄。发现了夫人头发上挂着一两根白毛,一下子就想到了白猫。”
碧霞说:“那你为什么给蓝子涵切手指喂夫人血?”
景怡笑了:“子涵姐喝了我的血,已经有了我的血魂了。她的血也可以维持一个人的命了。”
碧霞有些酸:“到时,我快死了,你会不会喂血我喝?”
“碧霞姐。”乌日娜接口说,“你还不了解我哥呀。我哥的性格,连素不相识的人,都会喂,何况你呢。”
碧霞不说话了。
她其实也当然知道,只是心里一种嫉妒的心理作怪而已。
说话间,已经到了越王府。
叫守门仆从报了名号。
“靖王爷啊。”赵公明迎了出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世子别来无恙。”景怡抱拳施礼。
跟着赵公明到了大厅,越王施礼:
“久仰靖王大名,幸会幸会。”
越王果然是一个牛高马大的人,眼睛特别小,给人一种特别会算计的感觉。
景怡把黑石头礼物送上。
诶,怎么站越王身旁的道士这么眼熟。
哦,想起来了,就是那个用掩土术埋了景怡几个的那个道长。
这人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一阵寒暄之后。
“小王一来呢,是为了拜会越王,早对越王久仰了,二来呢来见见世子,老朋友了。”
“再者,听说越王富庶。小王军费短缺,特来叨扰,借几两纹银用用。”
“什么?”越王小眼一瞪,“衡州比我这个越地富庶多了,还怕没有军费?”
“越王不知。去年,小王和黔王大战哪,花费白银如流水啊。”
“那是你的事。与本王无关。送客。”
“且慢!”景怡大声说,“小王和世子交情匪浅,这不是待客之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