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田一雄说道:“您现在的头发和衣服都被雾打湿了,说明你在雾里很长时间了。”
毛利小五郎强调,“这是刚打湿的。”
野田一雄笑道:“这话您跟我说没用,您跟警察解释去,如果警察相信您,就当我没说。”
毛利小五郎有些火大,“您能不能不要想当然,我怎么可能杀寺泉社长!”
“我只是说您有嫌疑,”野田一雄乐道,“至于想当然这种事情,那是跟您学的,况且我还有证据。”
毛利小五郎气得大叫,“该死,江户川柯南,都是你害的,我要打断你的腿!”
野田一雄好笑,“您也别太在意了,社长的死,应该会被判定成意外。”
“你这么肯定?”
“因为我之前留意到,社长喝了很多酒,现在他死了,没办法证明他刚才是清醒的。”
“你这么说,我突然觉得你就是凶手了。”
野田一雄失笑,“毛利侦探,您也开始想当然了。”
毛利小五郎认真的说道:“我有证据,就是你熟悉这里。”
野田一雄摇头,“这些都不算,您要拿不出直接证据,警方就只能判定社长是酒后走错了路,发生了意外。”
毛利小五郎点头,“好吧,话说你们这里这么危险,就没想过弄栅栏和警示灯说明的?”
野田一雄感慨道:“以前有,说是为了客人的安全,后来年久失修,而酒店的客人少了,社长嫌费钱,拆了以后就没建了。”
“原来是这样,也不知道算不算自作孽。”
“不是自作孽,算是报应?”
“报应?这话怎么说?”
“这酒店一开始是别人的。”
“啊?”
野田一雄笑道:“您没看到山路吗?这是酒店建设者开的。”
“当年那是个疯狂的年代,放到现在,没谁会给这样的酒店贷款,更别说造一条进山的双车道了。”
“这酒店,当年真的就是用钱堆出来的。”
“后来景气衰退,老板债台高筑得跳崖了,公司清算拍卖。”
“寺泉社长是债权人,把公司盘了下来,本来想等房地产再好起来,然后大赚一笔。”
“结果一直等到现在也没有等到,倒是交了无数的税,还欠了银行很多钱。”
“说真的,要说是寺泉社长自己跳下去的,都是有可能的。”
毛利小五郎咂嘴,“说实话,我越来越觉得,你就是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