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知道,他有特制的药去缓解症状。而且他也很谨慎,不管在家里还是外面,他总会给衣服喷特制的防虫液。”
我有点丧气:
“那你这办法有什么用?说了不等于没说吗?”
“怎么没用啊五哥?”
膏药不同意我的看法:
“他的防虫液是防止活的虫子靠近的,我们可以弄一大堆死的臭屁虫。只要味道够浓郁,照样能让他窒息。”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蓝雪眼睛亮亮的看着膏药,一副你懂我的开心样子。
我点点:
“办法倒是可以,不过我们得准备三副防毒面具。”
膏药疑惑地看着我:
“五哥,你也对臭屁虫过敏吗?我记得咱俩小时候捉臭屁虫给老师放书桌里,没见你有啥反应啊?”
我撇撇嘴:
“我只是单纯的不想闻臭屁虫的味道罢了。”
“哦,”
膏药点点头:
“我也不想闻。要不这样,我们挖个地洞,把臭屁虫和南柏山一起扔进去,再点上几挂串天猴给他,让他好好享受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蓝雪开始爆笑。
接下来的难题是,刘壶壶怎么办?
我和膏药是想带他出去的,因为只有让刘彪见到他,我才能知道我爹当年是怎么死的。
但是玉骨说,刘壶壶现在半人半鬼,如果强行把他带出去,他作为鬼的一部分肯定会消失,而人的一部分,也只是个行尸走肉。
我犹豫了。
刘彪虽然称得上是个恶人,但他对儿子刘壶壶的感情是真的。刘壶壶出事后,他也是一夜白头。
我不是什么大善人,但是我也没有恶到把一副鬼样子的刘壶壶,带到日思夜想着儿子的刘彪面前。
所谓杀人诛心,我估计刘彪看到这样的刘壶壶,是比诛心还要惨痛的事情。
膏药看着刘壶壶也沉默了。虽然小时候经常打架,但是要说有多恨对方,还真谈不上。
更何况,我们都长大了,都为人子女,也都有父母。有些感情上的东西,也会想的更多。
我一时间没了主意,只好又找玉骨。
“玉骨,是不是把他留在这里好点?”
玉骨说:
“起码他能活着。”
我更犹豫了。
如果带他出去就是让他死,那我真的做不到。
最后,蓝雪出了个主意:
“看看他身上有什么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带出去给刘彪看也一样。”
我和膏药上下打量着刘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