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壶壶穿着一件没有袖子的破褂子,能看见他整个的手掌,手腕,包括小臂,都只剩下骨头。
刘壶壶努力扭动着手掌上的骨头,想松开刀柄。
可是刀柄好像和他的骨头焊到了一起,怎么都甩不开。
刘壶壶伸出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骨头,想把它拉开。另一只手上的肌肉也在消失。他疯了一样甩着胳膊扭着身子,想把自己和鬼玺分开,都没用。
眼看着他肩膀上的骨头也出来了,我拿起刀就朝他的肩膀砍过去。
刘壶壶“噔噔噔”后退几步,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仅剩的残肢,然后又恶狠狠的看着我,嘴里“嗬害嗬害”着朝我扑过来。
不知好歹的东西,我救了他,他不感谢我,还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我一脚就给他踹了回去。
这一脚正中刘壶壶的心窝,疼的他半天趴在地上起不来。
我撕下他的褂子,绑了他的双脚,这家伙就像个废物一样动弹不得了。
说实话,这个过程比我想象的要容易的多。
膏药抱着鬼玺,问我刀怎么处理。
不知怎的,我心里突然就生出一个特别坚定的念头:
我可以把刀拔出来。
我朝鬼玺伸出手,膏药却一转身躲开了:
“五哥你疯啦?没看见刘壶壶都成啥样了,你不怕自己的手也没了?”
“膏药,我觉得我现在好像能感应到鬼玺的能量了。”
膏药不解:
“啥意思?”
“就是……就是鬼玺不会伤害我,我和它好像成为一体了。”
膏药睁大了眼睛:
“你是鬼王了?”
我想起玉骨说的,是不是鬼王,就看能不能使用鬼玺。
我决定先按一下蛇头,结果啥动静都没有。
奇怪了,刚才那股能和鬼玺心意相通的感觉那么强烈,怎么还是用不了它呢?
我盯着刀柄,握着拳头,准备试试能不能把它拔出来。
可惜膏药不让,他说如果我的手也和刘壶壶一样了,他可不忍心去砍。
我知道膏药是担心我,如果是别的事,我肯定会顺着膏药的意思,他不愿意,我也就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