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好像害怕了,畏畏缩缩的在我们头顶飘荡着,不敢下来。
“艹※※,”
膏药爆了个粗口:
“有本事你下来啊,看老子不生吞了你。”
我给膏药递了个眼神,又挥了挥手里的刀。
膏药领会了我的意思,和我同时把刀朝那条舌头扔过去。
舌头在空中被砍成三截,掉了下来。
我呼哧带喘的坐在地上,捡起舌头就要塞。
这时,玉骨制止了我:
“这几根留下,说不定以后用的上。”
我气喘的像牛一样:
“干什么用?”
“这东西整条的能在空中飞,现在断了就飞不起来了。不过你把它戴在手腕上,它可以带你爬墙。”
“爬墙?为什么要爬墙?做贼吗?”
“你做不做贼我不知道,不过将来你们想回到地面上,这东西说不定能给你们帮忙。”
我心里一动。
我们是从深渊上掉下来的,如果往前走没有路,那原路返回还真能用上它。
毕竟南柏山不会放条绳子救我们上去。
“它不会再摔我们吗?”
我有点不放心。
“不会。你拿刀把名字刻在上面,它就知道你是它的主人,以后就会听你的话。”
“玉骨,”
我不知道玉骨能不能看见,但我还是下意识的摆了摆手:
“我有你一个就够了,我不想再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身上。”
玉骨大概是被我的话感动了,“嘤嘤”了两声说:
“它和我不一样。它没有意识,只是一个有使用功能的工具而已。”
我拿出三截舌头,刚好三个人。
我用刀粗粗的刻了三个人的名字,一人手腕上绑一条。
蓝雪问我:
“这是干什么?纪念品?”
我翻了个白眼:
“出去了才是纪念品,出不去你就是它的战利品。”
这一战,几乎要了我和膏药半条命。
先不说伤的严重不严重,主要是两个人现在满脸都是血,再加上浑身疼的腰都直不起来,看上去那叫一个惨。
七个小鬼王干掉六个,还有最后一个,看来成功近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