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药看我愣怔着不动,放下裤腿问我:
“你是不是怕我太重你托不起来?”
我回过神来摇摇头:
“不是托不托的问题,是你没有你爹的那套工具,我把你托再高也没用。”
“害,”
膏药还以为我在担心什么大不了的事,听我一说这个,又把裤腿提起来:
“我爹那套老古董早就过时了。我后来给自己做了一把万能钥匙,只要是锁,我都能打开它。”
膏药说着撇开双腿:
“来吧五哥,托我上去。”
什么叫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就是。
我满心欢喜地托起了膏药,还安慰他:
“别着急慢慢开,我抗的住。”
结果我刚咬着牙把身子站直了,膏药却嚷嚷着让我放他下来。
“咋了?钥匙丢了?”
“没有。”
“那你开锁啊,下来干啥?”
膏药叹了口气:
“五哥,这石球太高了,我够不着它。”
我和膏药站在地上,看着飘在空中的石球,两脸愁。
这中间,我还让膏药试着站在我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不用想都知道,它的难度系数有多高。等我和膏药几次尝试后,终于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发现还是差那么一点。
膏药把万能钥匙叼在嘴里,发出了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慨:
“真倒霉,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开锁,却遇上这么个情况。”
我转头看着膏药:
“你的万能钥匙……你是第一次用?那你怎么知道它能打开所有的锁?”
膏药理直气壮的反驳我:
“因为它是一把万能钥匙啊。”
像这种有理有据,又牛头不对马嘴的思维逻辑,除了我兄弟膏药,就问:
还?有?谁?
不过,既然是万能钥匙,那怎么着也得想办法,让它有机会万能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