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一想到他为了给蓝雪找鳖丹,竟然把我扔下不管,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喊什么?叫魂呢你?”
“走走走五哥,我带你去看个东西。”
“看什么?如果是死人就算了,我对那些不感兴趣。”
青花见缝插针的笑话我:
“是怕了吧?”
没等我开口,膏药说:
“谁见了死人都会害怕的。不过你放心五哥,我和你一起去。”
洞很深,我记得我们小学操场是四百米一圈,这个洞差不多有两个操场那么长。
一路上,石壁中那些粗细不一的裂缝慢慢变少,一些很模糊,但是开始连贯的黑影出现。
黑影很大块,颜色有浓有淡,像晕染开的水墨画。
再往里走,路开始变窄,这些水墨画的边界也开始收缩,似乎要形成某种形状。
洞的最深处,这些形状已经完全显现出人的轮廓来。
他们密密麻麻,层层叠叠,排列的紧密又整齐,像一支马上就要蜂拥过来的队伍。
膏药还是我的好兄弟吗?都说了我不要看死人,还带我来这儿?
我蹲在地上开始干呕:
“这些尸体,还有这个洞……到底怎么回事?”
青花撇撇嘴:
“这得问你啊。”
我已经没有力气发出声音了,但是嘴巴还是不听使唤的张了又张。
如果青花笑得时候嘴巴能塞进去一个拳头,那我现在起码能塞俩。
膏药也吃了大惊,结结巴巴的问青花:
“这……这这这……这怎么能是我五哥干的??我们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啊?”
青花摇摇头:
“我说这事可以问他,没说是他干的。当然,有可能问了也白问,事情是他的祖先干的,他不一定知道。”
我一听就火了,埋汰我不说,还要连我的先人一起埋汰?
那我敢问一句,你家祖上都是种笋的吗?
“多祖的祖先?如果是类人猿那代的话,我只能说你是对的。因为他们现在连骨头渣子都没了,你想怎么说都行。”
“哈哈哈……”
青花又开始大笑起来: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逗啊,哎哟笑死我了。”
莫名其妙,我说什么了就笑?
她该不会是故意的吧?只要我不高兴了她就开心?
我没理她,爱笑就笑吧,有本事你别停。
等青花笑够了,她问我:
“你知不知道,你的太爷爷是个上门女婿?”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