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不合规矩,她都想把冯白时给留下来。
卫文清这天特意请假送妹妹和便宜外甥回景王府,冯白时本来眼泪汪汪。等看到卫文清这个舅舅,眼泪直接憋了回去。
跑回母妃身边,就是不再看卫文清这个舅舅。
看到这一幕,余珍和其他人都忍不住笑了,只有卫文清脸黑了黑,觉得冯白时欠教训。
卫文清把妹妹送回景王府,说了几句让冯白时听她母妃的话,不许调皮捣蛋,不能忘了课业就回去了。
余珍笑着摸了摸冯白时的小脸蛋,比之前多了许多肉,摸起来舒服多了。
“真有那么怕你舅舅,他又不会吃了你。”
“他走了,你有必要松了一大口气的模样吗?”
冯白时脸红了红,他觉得舅舅比宫里揍他的人还要厉害,瞪他一眼他都觉得瑟瑟发抖。
虽然这位舅舅没打过他,只是说话不太好听。
“母妃,我…我……”
“好了,别我了,我们进去吧。”
“好。”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顺顺利利,平平淡淡。
时光飞逝,娘走了,爹也走了,自己和卫文清也老了。
某天冯白时陪余珍去寺庙上香,余珍遇到两个认识的人,常必渠和文书栎。
这两人因为云坪公主的事都进了大牢,关了近一年,才被放出来。
“见过景王妃,景王世子。”
余珍笑了笑:“起来吧,不必多礼。”
“你们也是来拜佛的,求的是什么?”
文书栎恭敬的回复道:“听说寺庙樱花来了,我和阿渠过来看樱花。”
“我和阿渠什么都不缺,没有什么要求的。”
余珍笑了笑,这让她想起一个人,冯子居。
“那你们去了,我就不耽搁你们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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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和阿渠先告退,祝景王妃一路顺利。”
余珍点点了头,文书栎和常必渠便离开了。
冯白时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母妃,你认识他们。”
“认识啊,刚刚和母妃说话的那个,是先皇文贵妃的娘家侄子。”
“他们两个在以前,可是轰动京城的人物。”
说完余珍看向冯白时,突然说一句:“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不愿意成亲,莫非和他们一样?”
冯白时有点懵,自己和他们哪里一样了。
“母妃,你说我和他们哪里一样?”
“哦,你不知道,刚刚那两人是一对。”
冯白时面色扭曲了一下:“母妃,我就是没遇到我喜欢的,儿子不是断袖。”
余珍想逗逗冯白时,又说道:“这样啊,那回头我给你找个大夫,好好给你看看。”
“如果是身体出了问题,不要忌讳避医。”
冯白时脸色更不好看,虽然他三十多没成亲是有些不同寻常,但是他真的真的没毛病。
“母妃,我真的没事,身体好的很,不用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