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今天的任务就是割完一亩地的麦子,并把它整齐的落在麦场里,任务完不成,就拿不到满工分。
除了武建义之外,全部都是生手,刚开始根本不是在割麦子,而是在表演花式割自己。
才一会儿功夫,衣服割破了,腿上大大小小十几条小子,比较幸运的是伤口不深流的血不多。
柳香梅很不幸,身上的伤口最多。
她气得发疯,嘴上骂个不停,手上却没停,干起活来很是麻利,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这让云浅月对她稍微有点改观,本以为是个娇生惯养的,却没想到一点都不矫情。
相比较柳香梅和武建议,唐平莹像是一点都没干活的,别人是一把一把的割麦子,她是几棵几棵的割,动作贼慢,速度不敌别人的一半。
不过看她穿的不错,手上还戴着手表,一看家里条件就不错,想来也不缺钱,不用靠挣工分养活自己。
而且心态极好,干一会儿歇一会儿,见她看过来,还冲她笑。
可惜没有维持三秒。
村长黑着一张脸站在地头上,“唐知青,你是在过家家吗?”
唐平莹尴尬的扯出一抹笑。
“你看看别人都在割麦子,就你在磨洋工,赶紧给我速度点,不然扣工分!”村长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唐平莹:扣吧,反正我也不在乎。
无所谓的怂了一下肩,继续慢吞的拿着镰刀割麦子。
云浅月:……
好羡慕!
三个人割,她一个人搬,速度还跟得上,比起他们算不上累,最起码不用一直弯腰,不过工分少许多。
前一世,她被分配到割麦子的活,为了挣工分不停的割,要被折磨的够呛,留下了后遗症。
这一世没有分配去割麦子,她估计是村长因为医疗所的事,念在她还小给她安排了相对轻松的活。
柳香梅和武建议好像不待见她,云浅月也不在意,心里只有活。
随着太阳的升起,温度越来越高,也越来越闷。
在地里干活特别受罪,又热又渴,累得满头大汗。
云浅月嗓子都冒烟了,眺望不远处看到惹得满脸通红的爷爷,连忙把割好的麦子搬到麦场,就准备回去弄点水来。
刚走到田埂上,身后就传来一道声音叫住了她。
“喂,你不能走!”
“我不叫喂,我叫云浅月。”
“管你叫什么,你要去哪?”手上都是麦穗,柳香梅用衣服擦汗。
“回家喝水。”管的倒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