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啊?”林立钟看着桌子上崭新的笔记本,就知道还没有回音。
“嗯,时间还早,可以先等等。”林长海安慰着自己。
林立钟就不再多话了,她知道,林长海现在也是挺紧张的。坐在一旁,闲来无事,林立钟就开始思考今天得到这封信,到底该怎么来使用,这种私人的东西,必须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才行。
毕竟这里面还牵扯到一个楚潇潇,对方也是真无辜,只是个被彻头彻尾欺骗加利用的人而已,但是,她也确实给大家带来了损失。
不过,这封信具体要怎么利用,还要看陈常建和木念根后续的动作了。
木念根昨天跟刘悦分开之后,就先回了自己的宿舍。他总感觉刘悦话里话外的,好像知道些什么,所以不太放心。
到了宿舍之后,木念根立刻开始翻找自己跟楚潇潇的书信往来,但这也太多了,一时半会儿的根本翻找不完。
主要是楚潇潇太粘人了,自从木念根回来之后,基本上是一天一封信,木念根不回她,她就收敛了一些,改成了一星期两封信,就这么过年前后,一个来月的时间,木念根这里收到了足足三十封信了。
这姑娘,还专门挑一样的信封,一样的信纸,除了邮票每次不一样之外,其他的,只能靠每封信的落款日期来分辨出到底是哪一封信。
找了不到一半,木念根就烦透了,他直接把信封全都放回了床底下的盒子里了,简单收拾了一下,去找陈常建了,这个时候,舅舅应该还在办公室。
“当当,”木念根到了陈常建的办公室之后,本来是想着直接推门进去的,但是听到里面隐约有说话的声音,就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始敲门。
“进。”陈常建赶忙挂断电话,示意人进来。
“舅,是我,念根。”木念根半个身子进了办公室,先是扫视了一圈,很好,没人,看来刚才是舅舅在打电话。
“行了,别在门口杵着了,赶紧过来,”陈常建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眉间,直接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坐到了沙发上。“把门带上。”
“哦,”木念根只能又重新回去关门,关之前还往外面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才关上的。
木念根看着陈常建坐在沙发上,就主动去给对方倒了一杯茶放到了他跟前,这才坐了下来。
木念根的这一动作,让陈常建很是熨帖,毕竟是自己的亲外甥,还是心疼自己的。
“唉,念根啊,之前咱们商量好的那件事情,怕是不行。”陈常建端起了茶杯,喝了两口。
“出什么状况了,舅舅?不是说只要咱们咬死了是林长海干的不就行了?舅舅,我可是跟,”木念根一听就直觉不好。
“沉稳点,想什么样子,这话是能在办公室说的。”陈常建赶紧把话给打断了,难得绷紧了脸。
“知道了,舅舅。”木念根还是挺害怕他这个舅舅的,毕竟从小也不是在他跟前长大的,来了滨城这两年,虽说舅甥俩也熟悉了一些,对方还总操心着他的事情,但木念根还是跟这个舅舅亲近不起来。
“你听舅舅把话说完,当初咱们的计划进行的还是不错的,但是中间出岔子。”这也是最让陈常建无语的一处。
千算万算,都算计到了,唯独没有算计到那位新来的尤副厂长,也是他极力主张引进新生产线的,结果,就这么毁了,尤副厂长能罢休才怪。
不过,这人也确实是厉害,把自己跟木念根的打算分析个七七八八,但是想跟自己斗,还差点事呃人,这姓尤的没有证据啊,怎么保存林长海,做梦比较快吧,哈哈。
自己这边唯一受挫的地方就是无法按照原来的计划,把木念根推上位了。
“舅舅,这能出什么岔子啊,当初动手的时候,没我可就在旁边盯着呢,整个车间都没有人的,之后紧接着就把林长海给吸引过来了,这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啊,怎么会有岔子呢。”木念根当时就在现场。
“唉,上午厂里开会了,关于那条生产线的事情,厂里做了要求,务必要修好生产线,不然就要放弃这个计划,那要是这生产线真的被放弃了,还有你啥事儿啊,”
“那怎么办,舅舅,厂里花了这么多钱,肯定不能放弃啊,对,厂里应该是在吓唬而已。”
“行了,厂长是要动真格儿的了,一开始他就不怎么看好这条生产线,现在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厂长当然是更不同意了。”
“那我怎么办,舅舅,你得帮我想想办法啊,我可是答应悦悦了,一定风风光光地跟她结婚,”跟刘悦结婚也只不过是木念根的借口罢了,他可是想尽快进入到主要岗位上,尽快摆脱他舅舅的管束。
“行了,这不是把你喊过来想想办法嘛,沉住气,像什么样子。”
“那舅舅,你是有办法了吗?”
“嗯,现在尤副厂长已经跟厂长争取了,想把这条生产线给修好,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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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舅舅,我前几天刚刚费了那么大一番功夫,把这生产线给弄坏了,现在您又说要修好它,这。”木念根实在是搞不懂了,这弄坏了,又再想办法去修,这不闹着玩儿呢嘛。
“此一时,彼一时,再说了,当初想办法弄坏机器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这东西拉回来,总归是要用起来的。”陈常建是知道这条生产线的造价的,可不低呢。
“那我没办法,当初,我问过了,这关键部位的零部件就那么几件,随便弄坏一件都可以让机器停摆,弄是弄坏了,我装不回去了。”
“你傻呀,你不会,可以再联系联系那边那个叫啥潇潇的啊,让她帮忙问问她爸不就得了,”陈常建点了点木念根,“放着这好的机会不利用,你脑子是坏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