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
江迎风走上第三层,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眉头紧锁。
莫非是越崽出事了!
他大声呼喊,“越崽!”
“在,在这儿。”一声颤音从书架后传来。
不是清越的,而是河源。
江迎风顿时慌了,匆忙跑去。
河源正抱着自家昏迷的小弟子,使劲掐她人中。
“住手!”
一掌推开河源,匆匆接住自家越崽。
看到孩子脸上苍白,呼吸微弱,江迎风又一掌打在河源胸口,怒目如电道。
“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我我,我就吓了吓她。
没想到,就,就吐血晕了。”
“河源,你好的很啊,往日不与你计较。
可今日你竟敢重伤了我的小徒儿,今日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河源欲哭无泪,我真的就是吓了吓她,连手都没碰,还折进去几枚高级丹药。
话不多说,江迎风闭眼随后一睁,手中虚化的大刀紧握手中。
河源吞了一口口水。
没想到江迎风的修为已经到了能够虚化武器!
“诶诶诶,等等,先别急着打(死)我。”
“咱们不如先商量商量赔偿事宜?”
“我的徒儿,是能用钱来衡量的吗?”
“既然如此——。”
只能以命相搏,让江迎风了这出口恶气。
否则往后绝无宁日,河源已经做好了九死一生的准备。
江迎风眉头一挑,躺在地上的清越睁开了眼睛,朝着他眨巴眨巴。
嗯?没事?装的?
嗯呢!
想干什么?
师父,碰瓷!勒索!诈骗!
好家伙!不愧是我的越崽!
江迎风扯着嗓门儿怒道。
“怎么赔,这可是我北院儿的独苗苗,价值连城!一碰就碎!”
“你北院不是还有三只,什么独苗苗,和那三个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