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病了,他开始整日整日的喘不上气,失眠一日又一日,可去比赛的姜奶奶迟迟不回。
他尝试与姜奶奶进行书信来往,可寄出去的信一封又一封却始终得不到回信。
最后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感情并急于想要找人诉说,他对着儿子逐字逐句的说着他的怀疑。
“睡着就好了。”他的儿子左手抓着举钢叉的铁人右手揉着眼,正玩时不耐烦的回答。
儿子的话给了他无限大的启发,于是站在窗台,默数三个数之后,他像跳水冠军般不犹豫的跳下去。
当日下午,耗时四个月的自行车全球比赛录制结束,姜奶奶拿着第三名的奖牌回家。
她的儿子还在玩着那塑料感拉满的美名其曰铁人的玩具。
他早写好的遗书被她反复看了无数遍,字里行间满是姜爷爷疑惑她为什么没有回信。
可她分明没有收到任何人的信。
后来她才得知,所有参赛者本该收到的信,都被自作聪明的冠军的小女儿截获。
姜奶奶狠狠地Diss了冠军一整家,并终于狠下心将自己的姓名全部改掉。
只是因为她不愿和冠军他的女儿一个姓氏,是的,他们都姓姜。
后来在赔过钱后,这件事情便无可奈何的不了了之,好像冠军被终身禁赛
冠军被禁赛,可他除去骑自行车外,简直是个十足的笨蛋,他的肌肉和他的脑袋不成正比。
他不会教人骑车也不会任何可以让一家人吃饱饭的技能,于是妻子和他离婚,只有小女儿判给他。
小女儿将一切错误都归咎在姜奶奶头上,固执的想要复仇,她终于还是得逞了。
她嫁给了姜奶奶的儿子,但她错误的以为姜奶奶会不认得她,可姜奶奶却一眼便认出了她。
姜奶奶一眼便认出了这个间接性害死世界上唯一的爱着她的人的恶凶手。
“绿宝啊,你抓奶奶来这儿到底有嘛事?”姜绊绿是无罪的,姜奶奶知道,所以她愿意爱她的孙女。
“奶奶,我爸妈他们”姜绊绿的话被姜奶奶打断,她们之间有约定,那就是不谈这对夫妻的事。
“我立下的规矩连孙女也别想逾矩,想谈论那对夫妻,自行车比赛就要先赢得胜利,否则别提。”
赤裸裸的强奶难绿,这就好比是霸王蟹和小贝壳公平竞争单挑,贝壳还不能参加复活赛。
要挑战的是说唱界的武则天,挑战者最终都要递给她三包荷花烟,姜奶奶她是自行车界半边天。
“就你这酸胳膊老腿也想赢姜绊绿?做你的白开水煮馊鲤鱼的白日梦去吧!你必输无疑!”
喀索拉正式向姜奶奶宣战,她想五十多岁的猖狂老太只是强弩之末纸上谈兵空有经验之谈而已。
“绿宝啊,论爽快你还得多学习她这样的黄毛丫头才好,咱俩明日上午,不见不散。”
姜奶奶倒是满意喀索拉这种不把她当长辈和老人家的不礼貌态度,这与她印象中的公主有所不同。
年纪大了白天活动一会儿便总是就睁不开眼睛发困,姜奶奶喊着管事人中鹄引领她去了休息室。
“我怎么能赢她呢,她是我奶奶,而且我每次跟她比赛无一例外都是失败。”姜绊绿犹豫就不会赢南。
“我半夜去拆她自行车。”面包某某现在执行力满max,而且不一定敢拿性命担保绝对说一不二。
“我只想给她车座子卸下去藏起来,然后威胁让她拿假牙跟我换。”喀索拉独自期待晚上的卸车行动。
“你为嘛就对她那副假牙情有独钟?”莱德茵寻思喀索拉也不缺牙也没蛀牙的,分明不需用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