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靴子呢?”喀索拉问,显然她听得见身后人的对话。
“别管你的臭靴子了,话说这股味道确实很难闻。”中鹄捂住了鼻子。
“这股味道可以救命。”喀索拉挥舞着自己的靴子,像是在挥舞一面战旗。
“看来方圆几千里也没有能与之匹敌的味道了,不行,我受不了了,喀姐你快上吧。”姜绊绿捏着鼻子催促喀索拉。
“你的鼻孔很大,是不是闻的到更多的气味?”面包某某关心莱德茵。
“不面包,我鼻子堵塞了,什么也闻不到。”莱德茵为因祸得福而窃喜。
“那你多吸两口,我站你边上还能少闻些。”蔡子秦站到莱德茵身旁。
“陆,功高莫过救主。”咔办琳米捏住鼻子,她的鼻子看来没动过刀子,不能塑形。
“可我不信仰上帝。”陆翻译爬了起来,没有再躲在谁后边。
“你跟着说什么呢?”蔡子秦警觉性拉满。
“好像是说不信仰吐司面包之类的。”姜绊绿歪打没着的猜测。
“这次我支持你们,我已经厌倦了跟着她,主要是因为每次跟着她似乎都没有什么好事发生。”
喀索拉靴子散发浓郁的无情化合味弥漫不绝,使人头昏、无法正常沟通。
秋季晚间凉风吹,味道芬芳,咔办琳米终于吐了。
杀敌十万自损九万九,这地方不兴待了。
作为皇帝,此举过于失态,一时竟也引领干呕潮流。
可谁又真的能呕出什么猪鸭鱼肉、菜卜枣糖、咖啡苦酒、盐油茶酱呢?
如今都是饿昏头的人,哪顾什么礼贤谦卑,因而蔡子秦拽过陆翻译:“让她弄点管饱的食物来,不然我们就一直派喀索拉恶心她。”
“这可关系不少条人命了,你最好认真翻译。”中鹄奉劝道,这味道太邪性了。
于是陆翻译深吸一口后又做回了老本行。
一位忠心的翻译,一定要具备以下三点∶
一、随身携带一次性手怕。
二、一支不断墨的水笔。
三、良好的心态。
四、会认数。
五、是个翻译。
咔办琳米擦净嘴后将手怕随手一扔,接着,她从容就义般靠近了喀索拉:“将你的烂靴子穿上,我有话要说。”
“啊?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