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是你也是”中鹄对陆翻译的出身有印象,但并不深刻。
“我出生在一个贫民窟。”陆翻译看出中鹄是在假装思考。
“是的,然后你被当时的烟斗国王后收养了。”中鹄对陆翻译说。
“等一下,我为什么听说你是咔办琳米的私生女?”姜绊绿试图插足中鹄和陆翻译的谈话。
“因为你经常看那三无报纸,”中鹄笑着回答。
姜绊绿骄傲地说:“那些报纸让我成为了一个知识渊博的辍学生,至少我知道烟斗国国王和他的亡妻的名字:查胡卫拉克莱斯特因、喀索拉索什伯。”
中鹄说:“谁能想到你对烟斗国的历史有兴趣呢。”
“当然,因为那时我牺牲了原来的假期,和久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烟斗国执行任务。”姜绊绿说完便感到了后悔,她原本可以不跟任何人提及此事的。
“等等,让我猜一猜你和久去烟斗国干什么,你们去了一个游乐园是吗?”中鹄心中有疑,她早就怀疑游乐园事变因坛主之起。
“你得原谅我,我那时身不由己!要不我们继续讨论为什么烟斗国的国王要将喀索拉命名为亡妻的名字吧。”姜绊绿爆出一句令全体烟斗人民为之一惊的话。
“你不应该辍学,”中鹄抑制着笑回答。
“为什么?”姜绊绿有些不明白,“我知道烟斗国国王思念亡妻,但一个人的名字很重要。”
“咔办琳米的全名叫咔办琳米·鲁斯季,你认为她姓鲁斯季,名咔办琳米吗?”陆翻译问姜绊绿。
“难道不是吗?”姜绊绿似懂非懂,“等一下,她叫鲁斯季,姓咔办琳米?”
陆翻译点了点头会意正确。
“不对,喀索拉的全名不是叫喀索拉·克莱斯特因吗?”姜绊绿皱着眉头,她认为自己傻不至此。
“烟斗国贵族十岁前无正式名。”擅长科普的陆翻译突然觉得自己可以成为专门科普烟斗国国和稻香国贵族生活的知情人士。
“报纸学院的预招生不懂烟斗国的常识是正常的。”中鹄对姜绊绿做了一个兔耳手势。
“要不我们再聊一聊你,你知道的,我对中鹄太熟悉了。”姜绊绿翻了个白眼,不理会中鹄的举动,对陆翻译说道。
“不不不,我们现在还是保持距离为好。”陆翻译突然说道。
“为什么?”中鹄问。
“因为我还不确定究竟是稻何神更胜一筹还是稻何圣青出于蓝。”陆翻译回答,“我是要活命的,况且其实跟着咔办琳米干也挺不错的。”
现在并不是话唠时间。
人紧张时总会管不住嘴乱说闲话,话不休,徒心纠。
强装镇定自若的人是否会辛苦一辈子。
汝听峰,高而不极,矮而有惜,观景不雅,听风微寒,于左而立。
“又是不眠之夜晚。”莫帕拉席地而坐,抱怨道,“我白皙的脸落下黑眼圈就是因为睡眠不足。”
“莫帕拉,你看我找到了什么!一片巨型大树叶。”喀索拉拿着几乎盖住她身子的两米宽落叶喊道。
“太不错了,我可以将它披在身上抵御寒风。”莫帕拉张手就要拿树叶。
“太没有创意了。”喀索拉将树叶向后撤去,“你知道沙漠神秘飞毯吗?”
“你看出来这树叶是飞毯的伪装了?”莫帕拉好笑的问。
“不,如果这是飞毯的话所罗窗王只会死得更快!莫帕拉,这树叶是锋利的武器,而且还是绝佳的掩体!”喀索拉兴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