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喜塔腊氏自己一个人抱着被子无声落泪了整整一晚。
她虽不是什么倾世美人,那也是绝对是个清秀佳人。
况且她从小就是被当做正室宗妇来培养的,弘历在床上说的那句她太过无趣,实在是狠狠的戳伤了他脆弱的少女心脏。
喜塔腊氏还没从自己不能堂堂正正嫁给心上人为正妻的悲痛之中脱离出来,又被现在的夫君当头一击。
第二日去正院敬茶的时候,整个眼睛红肿的像一颗桃子。
哪怕是那些宫女拼了命的往她脸上扑粉,红肿依旧是遮盖不住。
喜塔腊氏敬茶的时候整个人都抖得如同筛子一般,生怕嫡福晋看她不顺眼。
喜塔腊大人因为时间有限,也只和她简略的说了一下情况。
总的来说就是一定要竭尽全力的讨好宝亲王,最好也不要和嫡福晋交恶。
面对脆弱的好像随时要碎掉的喜塔腊氏,富察琅嬅倒也没有为难,她端上来的茶水很痛快的喝了。
高曦月也只是高高在上的扫视了喜塔腊氏一眼,冷哼了一声没有发表自己的见解。
反倒是金玉妍和几个前两年年刚入府的格格把喜塔腊氏贬低的什么都不是。
富察琅嬅也只是在那几人说的太过分的时候口头制止了一下,并没有打算为喜塔腊氏伸张什么正义。
永琏虽然仍旧是五天才能回来一次,但是现在几乎每日都会给自己这个做额娘的传信。
和她说些趣事,偶尔也会提及到朝堂之上的一些事情。
只要永琏不说的太过分,雍正对此甚至是乐见其成的。
他现在正是和自己的乖孙蜜里调油的时候,永琏这么做他也只是感叹这孩子纯孝。
永琏昨日派人送来的信件中就提到了朝堂之上喜塔腊氏的事情。
虽说这个女人是无辜的,但是她的家族敢和自己的儿子作对。
富察琅嬅不去踩上几脚就已经是她涵养好了。
当然主要还是永琏在信中也特地说明了,这位喜塔腊格格只不过是个可怜的棋子罢了。
他日后自然会亲自去找那些为官之人报仇,他不希望自己的额娘因为这种小事脏了自己的手。
“好了,既已入府那就都是自家姐妹,金格格也少说两句吧。”富察琅嬅见下面的闹剧差不多结束了,这才开口将人全部赶离。
她现在是越发不愿意把心神放在后院这群女人身上了,她有这时间不如再研究几道自己儿子爱吃的菜。
等永琏回来吃到了若是能多露出几个笑脸,那可比后院里这些女人的小事重要百万倍。
“臣妾等遵旨。”
离得正院,金玉妍还凑上去挤兑了喜塔腊氏几句,让原本就恐慌的喜塔腊氏害怕的几乎站不住脚。
当天夜里,弘历看在她的姓氏的面子上还是忍着烦躁进了她的屋子。
结果就是喜塔腊氏和从前的海兰一样,硬生生的被弘历给吓晕了。
弘历看着直接昏倒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脸色漆黑如墨。
“哼!”弘历再次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