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果乐的合不拢嘴,看着这些人十几袋几十袋粮食的往家搬,也为他们感到高兴。
往前这些钱只能买到这些粮食的一半还不到,今天可是发了大财了。
虎子道:“主子,一旬了,一旬来他们各大粮铺都是这个价,我们铺子一个客人也没有,就是来了一个两个也被我们劝走了。”
周果笑道:“干的好,瞧大家多高兴啊,比过年还热闹呢。”
又这么过了一旬,首先支撑不住的就是那些小粮铺了,家底不厚,哪里经得住这样的买,大家一买就把一仓库的货给买空了,几仓库全没了还让补,哪里补得起。
只得关门,等这一场风波过去。
又过了一旬,就是一些中粮铺了,这个粮价确实每天都在亏,最后迫于无奈也只得关门。
最后还剩下一些大粮铺。
大粮铺们一看,这样不行,他们在这使劲降价,周家那山货铺一点影响都没有,人家该是那个价还是那个价。
没有一个人上门买粮食好像也无所谓,并不着急。
他们把买粮的路也给堵了好像也没什么事,人家好像就没人去乡下买粮,这是怎么一回事?
很多人看不明白了。
转头拿着帖子去了府城县衙,他们治不了她,总有人能治得了她。
官府对于近段时日的商战那也是有所耳闻的,见老百姓这欣喜若狂的模样就没管,但放任久了也不大好。
刚好,各大家帖子也到了,他们就坡下驴,直接上门将周果请了来。
说是请都是客气的。
虎子几个虎视眈眈的看着这些带刀的衙卫,大有他们上来就开干的架势。
周果整了整衣襟,摇了摇折扇,道:“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就不信,他们还敢吃了我,我走一趟就是。”
虎子着急啊,“主子,我跟你去。”
周果摇头,“我们两都走了,铺子怎么办,谁主持大局?你放心吧,他们敢把我怎么样吗?”
虎子还是不放心,又只得留下。
她到的时候,几个大粮铺的管事人已经到了,坐了一圈,见到她还往她身后看了看,皱眉,都暗想,“周家山货铺的东家这么没种?派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来?”
周果看着上手的县令穿着一身官袍,老老实实一撩袍子准备跪。
还没跪下去,白胡子一大把的县令就慈和道:“起来起来,不用多礼,坐吧。”
周果顺势起来,在县令的下手坐了,有些疑惑。
众人也瞪眼。
周果跟他们大眼瞪小眼。
老县令咳嗽一声,道:“各位,这位就是周家山货铺背后的东家,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