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被拉下神坛。
冷白肌肤间满是深浅不一的薄红。
明眼人都能看出。
游夕这是刚被人狠狠鞣躙了一番。
目光再度下移。
桑棉的视线停留在游夕领口间破裂的地方。
布料破裂的并不规整。
像是被人用爪子生生扒下来似的。
桑棉看着自己的手,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很明显。
那是他的手笔。
不等桑棉羞耻的原地挖坑躺进去。
腰间又是一凉。
奇怪的凉意在其中翻涌,一向贫瘠的魔力难得满载。
桑棉躲在角落。
心虚的看着对面的游夕。
大脑隐隐发雾。
因为发请期的原因,他脑海中并没有有关昨晚的记忆。
只隐隐约约记得。
昨天晚上,他出走了一百零八天发请期珊珊来迟。
热意淹没意识。
他怕继续留下会闹出什么大动静。
于是拜托游夕把自己搬回寝室。
再然后、
剩下的记忆,被笼罩在漆黑雾影中。
无法窥见真相。
但桑棉还记得,他曾紧拽着游夕的衣摆。
眼尾泛红,带着哭腔。
求他留下帮帮自己。
想到这,桑棉愣住,神色古怪。
所以、
昨天夜里,是他失去理智,丧心病狂的…
强迫了良家少年吗?
思及此,倒三角尾尖纠结的缠成了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