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也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眼睛一对视,她立刻挪开,跟作贼似的。
秦肆拿起一支烟叼在唇上,点燃,用力吸了几口,在吞云吐雾里出了医院。
一路上尤初的肚子都没有再疼,她也没敢再看他。
忍着呛鼻的烟味到了秦家。
车子停在停车场,尤初下车,站在正驾外,小小的不盈一握的个子,身上披了一层月亮的银灰。
微微一笑,双眸明亮动人。
“不管怎么样,谢谢大哥。”
秦肆勾唇:“客气什么,我不是你老公么?”
“……”尤初不想提这个,便没有接这茬儿,“再见。”
她快速离开。
秦肆手指夹着烟,烟雾在夜色里缭绕着,他侧着头看窈窕身影离去的方向。
东厢房。
那是秦度的院落。
呵。
这是要去爬秦度的床了?
系着他的围巾?
他徒手摁灭了烟头,推开门下车,关上车门,砰。
声音盘旋在空荡的停车场。
他回到西厢房,热水从头顶浇下,淌过腹肌,他掌心贴在上面,想起先前触摸的女孩儿的小腹。
软软的。
倒是挺舒服。
……
尤初回到了自己的侧卧,虽在一个院子里但秦度睡在主卧。
她回去洗了一个澡,换身干净柔软的衣服,才在沙发上坐下来喝杯热水。
此时凌晨三半点。
她长呼一口气,这一夜总算是过去了。
接下来她还有更棘手的。
她不能懈怠。
手贴着肚子,不禁自嘲一笑,她吃了这么久的素,怎么这么轻易地就怀了孕呢?
尤初深呼了一口气,整理思绪,先不想了,她先把孩子解决掉再说。
起身时看到了沙发上深蓝色围巾。
顿了一下,幸亏有它,今晚上这么清凉的气候她才没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