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淳面色铁青,“你胡说!你有证据吗!若在此胡言乱语,妖言惑众,我可去官府告你!”
“你去便是,看你那姐夫知府张大人,有没有权利审我。”青弦没在怕的。
不会好好说话的人,那便不必跟他好好说。
面对横的,得比他更横。
告官。
威胁谁呢。
比靠山,谁怕谁!
戚淳怼不过一个女子,更是气的咬牙切齿,他只打听了,大理寺卿是什么来头,没打听谢恒是什么来头。
他以为,只是大理寺卿的朋友。
说来,谢恒除了没有个正经的官身,身份背景,并不比唐逆低。
把人怼的差不多,谢恒才将青弦拉了回来,笑着道,“娘子别气,坐下喝杯茶,消消火。”
戚淳:……
究竟,气的是谁?
抬眸后,谢恒面色严肃,“戚公子,与你夫人和离了吗。”
戚淳:“自然没有!”
他冷着脸。
他怎么可能和离!
“可惜了。”谢恒淡道。
“你究竟与默娘说了什么!”戚淳咬着牙问。
“你既不肯和离,她便逃不开戚家的因果,可惜她腹中的孩子,哦,也是你的孩子,保胎无望了。”
谢恒话音平淡,但语气近乎冷漠。
“到底,是什么因果!”戚淳咬着牙,一字一句。
因果。
这两个字,他听到太多遍了。
已经不想再听。
“回家,问你爹娘。”谢恒说。
戚淳简直气炸了,“我爹娘若肯说,我何至于问你?”
他不是没问过。
可二老只字不提。
“我只知,你戚家是受阴咒影响,以至子孙艰难,运势不济,你的孩子会相继夭折,胎死腹中,阴咒不解,只要是你的妻妾,恐怕结果都是一样的。”
谢恒的话,如一盆冷水,浇到了戚淳头上。
他原本暴躁气愤的心,瞬间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