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会敲门啊,不都通报吗?”婉秋疑惑了,
二人对视一眼,婉秋上前开了门,
“皇上?”
“皇上万安!”
婉秋躬着身子把凌景川引进屋,凌景川已经做好被用东西砸的准备了,但出乎意料的是预想中的尖叫并没出现,
桦蕊只扫了他一眼后就继续专注于手上的工作,
桌上都是散落着的竹节,有粗有细,她正用这些竹材切割组装着什么,仔细看来像是个小柜子,雏形已经完成,就差抽屉的制作了,
“婉秋,你先去吧,别让秦美人等急了。”
婉秋犹豫片刻,在凌景川的眼神压迫下讪讪离开,
。。。
“你就是这么当娘亲的?四个月都不去看他一眼?”
桦蕊谨记沈娘娘的话,忍住把小刀飞过去的冲动,
“我怎么不知道皇上现在会问罪了?我以为您只会直接定罪。”
“蕊儿!”凌景川上前一步,“我今天不是来吵架的。。。”
“既然不是来吵架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皇上日理万机,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早前攒下的怒气早就降到了谷底,取而代之的是惶惶不安,凌景川小心翼翼地观察了桦蕊地神情,生怕再次惹怒她,
一个坠着平安锁的福禄荷包被放在桌上,桦蕊看了一眼,问,“这是什么?”
“慕言百天诞时剪下的胎毛。”
“哦。”
。。。
“没了。。。?”
“还期待我对皇上感恩戴德?”
“我不是这个意思!”
“蕊儿,你真的一点都没有想过他吗。。。”
桦蕊嗤笑一声,声音中满是嘲讽,“凌景川我说过了,他不是我的孩子,是你强迫我怀上的孽种。”
。。。
“好。。。好得很!”
“这话留着等他长大你亲口和他说去!!”
。。。
凌景川本想一走了之,离开前一句话脱口而出,
“你若对他不在意就把荷包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