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乾元殿吗?”桦蕊问道,她看着坐在身边的两人玩得正开心,一根花绳在指间翻飞,庆云坐在二人中间,正愁眉苦脸地想着下一步该怎么翻,
这是他们在南疆经常玩的游戏,只是那时都是她缠着他在玩,就算这么久过去了,一招一式她都烂熟于心,
“阿姐阿姐,帮帮我…下一步怎么翻呀…”庆云看着凌景川手上的红绳,拉着她的袖口来回晃着,
桦蕊歪着脑袋想了一会,用小指分别勾住中间的交叉红线,指尖灵巧的翻了下,就把花绳翻到了自己手上,她低下胳膊,等着庆云接下,
期待中的小手没有出现,倒是凌景川熟练地翻了几翻,花绳再次回到他的手上,他挑眉,等着桦蕊继续,
少女心里翻了个白眼,微微一笑,有意无意地用指背蹭过那人的掌心,“没想到哥哥还记得…”
凌景川没回她,突然心里一根弦像是被撩了一下,他按耐住心绪,只觉得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轿撵落地,他看着少女跃下轿撵的身影,将红绳收进衣袖里…
……
桦蕊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寝殿,那个她曾经作为浣衣局宫女被传召折辱的地方,
哄睡玩庆云,桦蕊关上房门去到正殿,这里和记忆中的一样,还是那么宽阔,那么灯火璀璨,那么令人窒息…
今天是她满六个月身孕的第一天,她早知是逃不过的,只希望那人可以看在龙胎的份上下手轻一些,否则再次为了这种事半夜传太医,实在是太羞耻了,
厚重的门帘被拉上,她身上仅穿着一条供人取乐的丝薄纱裙,一条浅色丝带系在心口下方,而这条分割线以上的位置几乎无遮无拦,
凌景川目光沉沉地看着少女的身姿,她比离开南疆的时候变了很多,
原本清纯可人的脸渐渐染上了媚态,可这相互冲突的两者却在她身上取得了平衡,纯而不寡,媚而不艳,
“过来。”凌景川说,
少女咬着下唇,顺从地走到长榻边,
“手背在身后,转过去。”
她转过身,腕上的束缚一圈一圈加深,似乎是细线一般的东西,接着眼前一晃,她被反剪着双臂抱上了床,
“花绳朕早就玩厌了,只是今晚这种玩法倒让人有些兴趣。”
少女仰起头,气息喷洒在凌景川耳边,“哥哥在南疆的时候就该这么教我…”
凌景川明知这兔崽子在演,心底却希望她能继续演下去,回想在南疆的那两年就和梦境一般,他有时甚至不敢确定那段时光是否发生过,太过于美好的回忆总是显得那么不真实,让人不敢去追忆…
…
交织的身影被烛火渲染出绮糜的色彩,
“哥哥…哥哥我真的不行了…”
“最后一次,结束就带你去沐浴…”
少女紧闭双眼,呻吟从唇间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