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行宫偏殿,
桦蕊看着那么多奏折在眼前晃过只能干着急,毕竟要是知道前线战局的情况,她就可以准确地在地图上动手脚了,
一件新式样的薄纱裙被丢在桌上,桦蕊停下收拾图纸的手,拿起衣裙去往屏风后面,
凌景川突然起了戏弄之心,毕竟这兔崽子就是一宠物,和院子里的狸奴没有区别,
“别走,就在这里换。”
少女愣了下,不着痕迹地咬住腮肉,笑道:“好…”
衣袖退去,她拿起桌上的薄纱裙,指尖还没碰到衣料就被抵在了桌沿处,她本能地护住小腹,用手隔开肚子和桌沿,
“景川哥哥…你会伤到他的…”
凌景川笑笑,“不会。”
…
听见直尺被丢回桌上,桦蕊长舒一口气,她缓缓向下滑落,脱力地跪坐在地,
凌景川终于舒坦了不少,他取出伤药膏轻柔地涂抹在殷红处,
当桦蕊换好了衣服,凌景川已经回到案几前继续批折子了,
少女的余光撇向案几,他今天命人把奏折都搬了过来,一同送来的还有一封黑色密函,密函就放在桌角处,只要稍稍触碰,就能掉到地上…
她脚步轻轻走到案几的对面,爬进桌底,
随后一只小脑袋磕在凌景川的膝盖上,“哥哥…已经五个多月了…”
凌景川明白她的意思,但没准备接她的话茬,“还有四个月,后面会更辛苦一点。”
“哥哥这几个月有没有找姐姐们…”
“你想不想我找?”
少女摇摇头,“不想。”
…
“不想就卖力点。”
少女闻言张开双唇,一双杏眼眼波流转,看的凌景川深深陷了进去,
她看准时机,反手探上桌面,用宽大的衣袖做掩饰,不着痕迹地将密函扫到地上,混进堆叠着的奏折里,
。。。
温存过后是一地凌乱的衣裳,凌景川在少女的额头留下一个吻,
桦蕊回以甜甜一笑,抱起地上的衣裙去到了屏风后面,她的表情在刚踏入屏风之时就变的紧张起来,衣裙落地,颤抖着的双手不停地翻找着什么,
终于,一张黑色的密函从衣料中翻出,她背对着屏风,掩饰住自己的动作,双手拢在身前拆开信封,
她一目十行地读完信件之后便将密函藏于袖中,
“还没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