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就够了!”
沈昭仪赶忙拍掉桦蕊再次伸来的手,
“这又不是糖豆子,哪有一次吃好多的!”
桦蕊耸耸肩,看着沈夕辰手上的避子药直羡慕,她要是有这种好东西,也不至于天天担惊受怕了,
沈夕辰把盒子盖上,心里嘀咕着真是怪事一件,
她连前因后果还没说,这小宫女就等不及一样的把避子药给吃了,这节骨眼上谁都盼着要个龙嗣,可她却避之不及,
…
沈夕辰坐在椅子上,桦蕊侧靠在床头,她们都在等解哑毒的药生效,
昨晚凌景川虽然兴致很高,但下手居然很有分寸,除了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之外,也没用那些难以启齿手段去折磨她,
但他大概是想快些让她怀上龙嗣,那处一点都没留情。。。
凌景川从来没有让她好受过,每次的床帏之事都像是酷刑,
她本就对疼痛敏感,这大半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
“试试看?”沈夕辰说,
桦蕊尝试着开口,甜美的声音传入沈夕辰的耳朵里,
“谢谢沈娘娘。”
“阿蕊妹妹,我们长话短说,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你的嗓子是谁毒哑的?”
“皇上。”桦蕊说。
“什么?!”
“不可能!”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夕辰头皮发麻…
桦蕊嗤笑一声,说道:“他觉得我言语粗俗,扰了他的兴致,干脆就把我毒哑了。”
“那皇上…皇上第一次临幸你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
天牢,
桦蕊转动手腕,铁拷把她手腕磨的鲜血淋漓,
“咳咳…咳…”
她被吊在这里多久了?
一天…两天,还是三天?
思维越来越迟钝,她已经不记得上次喝水是什么时候了,时间此时失去了意义,每一秒都被拉长了百倍,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