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景怡然伸手摸了一把男人鼓起的裆部,抬起腰蹭了蹭。
明明很大的。
“因为我不会产生精子。”男人沉默了许久,还是闭上眼,咬牙说出了这句话。
生与死总是站在对立面的,他是死神,自然也不会有生育的种子。
女孩愣了愣,迟钝地思考了片刻:“那更好啦!我们连避孕套也可以不用戴了。你尝试过无套内射吗,你喜欢吗?”
她的问题赤裸又直白,毕竟不产生精子对景怡然来说的确是件有趣的事情。
郁笛倒吸了一口气,大概是太大声,景怡然看他的目光里都带了些期待:“那你射出来的是什么?能改变口味吗?能射草莓牛奶吗?”
郁笛终于忍不住捏了捏眉心:“你让我吃点火龙果我大概还能射出去红酒。哎哟,祖宗,是吃什么的问题吗?是不能和你做爱的事。”
“我好难受……我好湿……如果不堵住下面,我会不会流水流干啊……你的祖宗会不会坏掉啊……”景怡然根本没被刚刚的口交喂饱,眨着眼睛冲他撒娇,“好大啊……好想喝草莓牛奶啊……”
趁郁笛不注意,几株藤蔓已经解开了男人的裤子,性器虽然颜色很淡,却昂扬勃发,看起来仍然极富杀伤力。
马眼颤巍巍地吐出粘液来,秀气得像是落在花瓣上的露水,被一条粉嫩的舌头灵巧地舔干净。
“这里……湿透了……”景怡然半跪在郁笛的面前,在自己导师的注视下伸手分开了一张一合收缩着的花穴。淫水与口水浸润过的蜜穴泛着一层暧昧的水光,在郁笛视线里拉出银丝来。
“不想尝尝吗,这里也是好吃的。”
郁笛的目光紧紧盯住湿润的穴口,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女孩坐在了他的胸膛上,腿间潮湿的蜜穴从胸膛到腹肌再到肉棒上,拖出逶迤的性欲来。从腹肌划过时候景怡然不自觉呻吟了一句,趴在郁笛的身上,潮湿花穴与性器接触着,悸动感更强烈,似乎下一秒那些藏在身体里的花就要绽放,止也止不住。
景怡然调整了一下姿势,分开双腿对准了肉棒,慢慢坐下去。她的裙摆被撩到了大腿,缓缓摆动着腰,将性器吞进紧窄的甬道。
两个人紧密贴合着,性器尽根没入时候都舒服地打了个哆嗦,郁笛想要伸手握住身上人的腰,却被藤蔓束缚得紧紧的,景怡然已经撑着身体动了起来,她伸出一只手撑在了男人的胸膛上:“我来动,不许你动。”
又有几条藤蔓缠上郁笛的手脚,而藤蔓的主人已经骑马一样颠簸着动了起来,她伸手扯住郁笛的衣领,揪着衬衫吞吐着阳具。修长的性器在她腿间拔出又插入,噗呲的水声也随着操干而溢出来。
景怡然抓着郁笛的手,俯下身在他脖颈和胸膛处舔弄吮吸,微微的痛感传来,男人仰起脸,脸颊蹭着眼前人。
大概是力量失控的原因,对肌肤的渴求显得愈发强烈,景怡然几乎是每一寸肌肤都与男人紧贴,灼热的呼吸吐在郁笛耳畔,吻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想要你……”她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脸颊,腰则努力地摆动着,尽可能全部吞下阳具。比常人体温略低一点的性器不断顶上浅处的敏感点,挤得两瓣花唇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水,刺激着景怡然扭动着身体,收缩着不肯放。
一直被束缚住躺在沙发上的郁笛仰起脸,蹭了蹭她的侧脸,感受着不正常的潮热,吞咽了一下:“是只要我,还是随便谁都可以……?”
“要你……只要你……”景怡然那张绯红的脸抬起来,狠狠吻住他的唇,纠缠着掠夺走男人口中的氧气,“要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