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闫玉儿猛地抬起头,恐惧地盯着门外的人。不是时帆,而是高文江。此时,高文江的下身已被鲜血浸透。他咬紧牙关,忍着痛,一步步向卧室挪动。"高。。。高文江,你想干什么?"看着他步步逼近,闫玉儿心中毛骨悚然。
高文江走到闫玉儿身旁,扯烂她的衣服,揪住她的头发,一拳砸向她的门牙。顿时,闫玉儿发出半声惊叫,两颗门牙应声落地。"救。。。命啊!。。。"她想张嘴呼救,但刚一开口,鲜血就喷涌而出。"砰!"还没等她缓过劲来,高文江的另一拳砸向她的鼻子。
闫玉儿顿时感到天旋地转,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鼻梁就已经骨折了。。。
“哎呀。。。哎呀。。。”她蹲在地上,双手掩面,惊恐地瞪着高文江,“你、你为什么打我?”
她说起话来,因为刚掉了两颗门牙,说话漏风,听起来就像个老奶奶,咬字一点也不清晰。
时帆从他的空间里瞬间出现,两手抱胸,站在卧室门口,看着高文江一拳接一拳揍着闫玉儿,觉得挺解气的。
平时他可不会打女人,但闫玉儿根本算不上是女人。
她甚至不如牲畜。
高文江揍完闫玉儿,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时帆,颤抖着问:“可以了吗?”
时帆挑挑眉毛,笑着说:“够了,现在轮到她打你了。”
高文江:“。。。。。。”
闫玉儿惊恐地看着时帆,时帆指向她旁边的高文江。
闫玉儿立刻勉强撑起身子,一拳重重地打在高文江脸上。
你打我,我就打你。
两人互打了差不多,时帆让他们停下来,中场休息一下。
“呵呵,”时帆带着一丝恶意说,“现在,高文江,你还认为她可爱吗?”
高文江摇头,狠狠地说:“贱人,真恶心!”
“帆哥,我。。。”闫玉儿担心一会儿又要挨揍,怕自己会被活活打死。
她连忙爬向时帆。
爬到时帆面前,哭着求饶:“帆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都是他逼我的,求求你放过我,帆哥,求求你,放过我吧!”
上一世,时帆在闫玉儿面前总是温和好说话,从未对她发过脾气。
而这一世,时帆突然变了个人,闫玉儿现在看他,比看到地狱里的恶鬼还害怕。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会变得这么快,但现在的情况不容她有半分钟的思考时间。
时帆懒得理会闫玉儿,转身回到沙发坐下。
闫玉儿正要继续爬过去,忽然,家门被推开了。
她的姐姐闫娟儿和时海前后走进来。
“闫玉儿,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闫娟儿一进门,就看到妹妹衣不蔽体,鼻青脸肿地跪在地上。
而她的好丈夫高文江,只是让她回家拿户口本的工夫,竟然和闫玉儿滚到了床上。
此刻的高文江也是赤身裸体,屁股上还淌着血。
闫娟儿气得无言以对。
她冲上前抓住闫玉儿的头发,大声斥责:“你这个小贱人,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每次我找男朋友,你就勾引我的男朋友。
我结婚了,你就勾引我的老公。
闫玉儿,我们是亲姐妹,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
闫玉儿被拉扯着头发,脑袋向后仰。
“疼!疼!”她伸出手,拼命想挣脱闫娟儿的手。
但是怎么也挣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