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发现虞静姝后,虞燕婉脸上的幸福溢于言表。
虞青姝这才回过神,勾起唇角迎上向她走来的虞燕婉,与她紧紧的相拥。
“以后我们两个相依为命再也不分开了。”
虞静姝双目含泪,一路上她已经听夜千邪将阮琼华诬陷苏景琛的事情前前后后的讲述了一遍。
此刻她只恨仇人的位份过高,她根本无法替她的父亲和虞家满门报仇。
“不分开怎么行呢?难道虞大小姐不嫁人了?还是要留在这王府做王爷的妾室?”
夜千邪手持玉扇,戏谑道。
苏景琛冷冷的瞥他一眼:“幸好景萱和你的婚事就此作罢了,不然,本王还真不放心将她交给你照顾。”
夜千邪眉头微蹙:“什么就此作罢?谁说的就此作罢!”
苏景琛没料到夜千邪会反应如此强烈,冷笑道。
“宫中谁人不知道郡主因湖心小筑身故的事情,你们的婚约自然是也不作数了。”
夜千邪瘪瘪嘴:“只要皇上不下圣旨,哪怕是景萱的灵位,我都要娶回去!”
虞静姝盯着夜千邪的眸子里,流露出明显的失落,冥冥中,他似乎看到了夜千邪对苏景萱的那份痴。
这怎么可能呢?他不是上京城有名的纨绔吗?他怎么可能钟情于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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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忠义阁。
苏景川一脸严肃的端坐在正位上,昨夜因为苏景琛当着阮琼华的面杀死了赵忠贤,害的阮琼华当即便犯了心疾,到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着呢。
虽然他也知道这一切都是阮琼华咎由自取,可那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
之前苏景琛要对付她,总是会提前跟他商量的,为何这次他变了,进宫竟然都没有过来见他。
短短三四日,御书房内的奏折堆积如山,他明显的感觉到在处理国事上,他有些吃力,可他却不愿再命人将这些奏折送到摄政王府去。
毕竟这渊国的皇帝是他,不是苏景琛。
苏景琛进门,身后还跟着夜千邪和虞燕婉。
一番见礼后,苏景川才给他们赐了坐。
“景琛,昨夜母后心疾发作,到现在还昏迷着,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朕这次特意让你带了王妃前来,就是想要王妃为她诊治一下。”
苏景琛蹙眉:“婉婉医术不精,怎堪如此重任?”
见苏景琛婉拒,苏景川显然有些不悦。
“不管怎样,总该试试,毕竟《金针过穴法典》也不是浪得虚名,母后若是真的因为此事去了,恐怕对你在朝中的影响也不太好。”
苏景川此言一出,夜千邪原本晃动着的玉扇停了下来,苏景川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在责怪阮琼华是因苏景琛得的病?
苏景琛双唇微紧,他和苏景川之间好像还从未出现过如此凝重的气氛。
虞燕婉见两人势头不对,唯恐两人起了冲突,慌忙扯了扯苏景琛的衣袖。
“王爷,既然皇上开了金口,妾身自当尽力为太后诊治。”
《金针过穴法典》的精髓玄天九针,据说有起死回生的功效,虞燕婉已经研究了许久,到现在也还没参透,今日她倒是可以试上一试。
不管怎样,无论是为了苏景琛,还是出于医德,她都希望可以治好阮琼华。
夜千邪见苏景琛不作反应,慌忙附和道:“对啊,景琛,你不是常念叨王妃针灸天赋极高吗?不妨让她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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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寿宫,没有了赵忠贤,好似格外冷清了些。
寝殿里,侍奉在阮琼华榻旁的,只有炜彤和碧珠两个宫女。
苏景川带着众人一路走来,除了院子里的两个正在扫雪的小太监,竟再也没有碰到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