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子的钩子终于出手。
和肖朝西的流星锤相比,这勾子不知要快多少倍,加上两人又相离很近,云宥无从闪避,情急之下用剑一格,只见白光一闪,那剑却已被钩子从中直接击断,那铁钩余势不减,直冲云宥左肩膀而来。
就在此时,一人已到云宥身旁,手一抬拂向勾子,只听哗啦啦声响不断,手中之物已裂成碎片。
却是先前进来的元道人,用一把桌椅格开铁钩。
这一瞬间变化极快,旁边的众人还都没看得清楚,云宥剑已断,元道长已来到场中。
勾子终于开口说话,他阴沉着脸,粗声道:“元丹丘,不要多管闲事。”
元丹丘嘻嘻一笑:“这云宥你别看年龄小,却是我的师弟,怎能不管。”
勾子沉声道:“那就再没什么好说的了。”
话一说完,便待要上前。
元丹丘叹了口气:“勾子堂主,你虽然暴虐嗜杀,但也并非十恶不赦之人,贫道真不想和你动手。”一顿,又道:“再说这么好的天气正是喝酒大好时机,何必要动刀动枪呢。”
勾子好似没听见一般,也不见得怎地,手一挥,一物已到元丹丘面前。
这勾子看似胖大行动不便,但这手中勾子却是奇快无比,众人还未看清,那铁钩已到元丹丘身旁。
元丹丘手无他物,用腰间葫芦一格,将那钩子荡开,那钩子却犹如毒蛇一般,将那葫芦一绕,缠了起来。
此时那葫芦虽在元丹丘之手,但却被钩子全部缠住,元丹丘心疼葫芦,不敢用力去夺,只得就此松手。
旁边四海帮众人见钩子夺得元丹丘葫芦,都齐声叫好起来。
那元丹丘身子一欺,一把抓向钩链,卢飞想起当日肖朝西流星锤上的倒刺,急呼道“元观主小心。”
那元丹丘理也不理,一把抓住钩链:“这葫芦是贫道的宝贝,可不能给你。”
那勾子脸色一沉,手下发力,元丹丘毫不相让,两人峙在当场,钩链拉得笔直。
这两人实力却是相当,只听啪啪之声不断响起,元丹丘和钩子脚下墙砖不断裂开。
场中两人内力相博,旁观众人都屏住声息,就在此时,只听有人喝道:“住手。”
已有一人来至两人中间,伸手在钩子链上一弹,钩子和元丹丘两人一松手,钩子随手拉起自己的钩子,元丹丘手指一弹,那葫芦在指尖打了几个转,又回到腰间。
来人身着丧服,身材高大,脸盘宽阔,一把硬渣渣的胡须要要竖起,卢飞心中暗自己叫苦。
来人正是飞鱼帮常四海长子常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