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在黑市里闲逛着,他的眼神迷茫而空洞,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但又似乎并无所求。就在陈风四处张望的时候,不时会有一个票贩子凑过来询问他是否需要票。陈风只是微微摆了摆手,示意自已并不需要。
实际上,陈风确实对这些票据毫无需求。上次购买的酒票至今仍未使用,还有因为他自已就能够种植和压榨粮油所以也不缺粮食和食用油。
至于三转一响,自行车和手表他已经拥有了。而且,他手上还握有一张缝纫机票和一张手表票,可以说是应有尽有。对于收音机,陈风倒是没有太大的兴趣。此外,其他的工业品以及鸡鱼肉蛋等生活物资,他也不是很缺。
然而,陈风今天来到这里并非出于实际需求,而是想随意逛逛,看看是否能发现一些令他感兴趣的东西。如果有合适的物品,他便打算买些回去。
当陈风整条黑市快逛到底的时候,陈风看到了让他感兴趣东西。
在黑市的一个角落里,陈风看到一个穿着朴素的男人。他前面的地上放着一个红薯,看样子是卖红薯的。
陈风缓缓蹲下身体,目光落在眼前男人面前摆放着的红薯上。他伸手轻轻拿起一个红薯,仔细端详了一番后,压低声音询问:“这个红薯怎么卖啊?”
男人微微抬起头,用那沙哑低沉的嗓音回答道:“五分一斤,你想要多少呢?”他的声音冷冰冰的,似乎没有丝毫感情色彩。
然而,陈风却从这声音里捕捉到一丝异样。凭借敏锐的直觉,他判断出这个男人的年纪或许并不大。虽然男人衣着朴素,但从他简短而干脆的话语中,陈风察觉到对方可能并非普通的农民,更像是一个经验老到的粮食贩子。
陈风注意到男人直接询问自已需要购买的斤数,心中便明白他手上的存货应该相当充足。
陈风故作犹豫了一下,手也装作不自觉的摸了摸口袋,然后说道“我要一百斤,不……不,我要一百五十斤。”
陈风的动作让对面的那个男人直翻白眼,他心想着又是一个穷鬼。
那男人没有继续理陈风,而是向后做了一个手势。然后男人身后的密林里,传出一阵细嗦的声音。
没过多久,树林里走出一个人人,把装着红薯麻袋,放在了陈风和那个男人中间。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那男人看着他走后,转头对着陈风说道:“麻袋里就是一百五十斤红薯,如果你没有拿麻袋的话,就再加五毛。”
陈风听他这么说,立刻把手背到身后,然后从空间里取出一个麻袋。由于天黑光线昏暗,那男人误以为陈风的麻袋一直藏在身后。
陈风接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钱,当着那男人的面,一毛一分地仔细数给他。陈风手中最后只剩下不到一毛钱,他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回口袋。
交完钱,陈风把红薯转移到自已的麻袋里,然后扛起麻袋走出了黑市。他一路不停歇,一口气走了足足二里地,这才停下来稍作休息。随后,他将红薯放入空间内妥善保存,以保持新鲜度。
陈风在黑市卖红薯的面前一直装穷人,就是为了避免麻烦。虽然自已有枪,但不到万不得已陈风不想把枪对着活人。幸好那个男人没有追过来,不然今天就麻烦了。
陈风歇了一会后,骑着自行车开始往回四合院的路走去。一路上北风一直不停的吹,冻的陈风只想骂娘。
回到四合院后,陈风还是从后巷翻墙进的院里。打开门,进了卧室,陈风立马钻进了柔软的被子窝。伸手拿过闹钟,又定了一个七点多的闹钟,陈风又接着睡了。
第二天一早,陈风在一阵刺耳的闹铃中,睁开了眼睛。陈风关了闹钟,在床上睁着眼睛静静的躺了几分钟后,才费劲的起床穿衣。然后有些神志不清的拿着脸盆到中院刷牙洗脸去了。
当陈风接了一盆凉水,把毛巾打湿,然后狠狠的捂在脸上,在冰冷刺骨的凉水刺激下,陈风这才彻底的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