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二大爷刘海中就早早地来到了这里。只见他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后,毫不犹豫地率先坐在了主座上,接着翘起二郎腿,端起茶缸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然后便默不作声地等待着其他两位大爷的到来。
过了一会儿,易中海和阎阜贵几乎同时到达。阎阜贵一进门就先看了一眼主座上的刘海中,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动声色地回到自已的座位上坐下。
而易中海则不同,他看到已经坐在主座上的刘海中时,先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愤怒与不满,仿佛要用眼神将刘海中置于死地一般。然而,尽管心中十分不悦,易中海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坐了下来。
刘海中见其他两位大爷已经坐好,人也差不多到齐了。于是喝了口茶,清了下嗓子,然后站起来说道“嗯哼!大家静一下,都听我说!都听我说!”
人群也是很给面子的听下了嗡嗡的讨论声,转头望向他,等着他说话。
刘海中见到下面安静了下来,也是很满意。接着说道“今天晚上我们又召开了全院大会,下面就有我简单的说几句。首先…………”
刘海中在上边叽哩咕咕说了一大堆话,就是没提今天为什么开会。坐在旁边的易中海实在听不下去了,于是就说
“老刘啊!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而且刚刚下完雪,天气挺冷的。咱们还是早点开完会,好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
易中海的话音刚落,刘海中就愣住了。原本,他还准备按照事先准备好的台词继续说下去,可被易中海这么一打岔,他把之前晚饭都没吃就拼命记住的那些话全都给忘了个精光!
再看看台下那些因为寒冷而蜷缩成一团的人们,他不由得清了清嗓子,试图缓解一下自已的尴尬情绪,然后才开口说道:“咳咳……这个会呢,其实是三大爷要求召开的。接下来,就让三大爷来给你们讲讲为什么要开这个会吧。”
刘海中刚刚结束发言,台下便骚动起来,仿佛炸开了锅一般。刚才刘海中在台上滔滔不绝时,众人都还以为他正在传达重要的官方会议精神呢!谁曾想,这竟然只是他个人的一场演讲罢了!大家方才白白挨冻了那么久,真是毫无意义!
陈风在台下听得直摇头,心中暗自感叹:“早就知道刘海中的官瘾不小,但万万没想到竟如此之大!连开个全院大会都能扯出这么一大堆废话来!”。
易中海看着周围叽叽喳喳议论纷纷的众人,心中不禁有些烦躁,但还是连忙端起放在桌上的茶缸,用手轻轻地墩了墩桌面,然后开口喊道:“都静一静,都静一静!先别吵了,让三大爷说说是怎么回事儿,为啥要开这个全院大会,等说完咱们也好早点散会,各回各家休息去。”
听到易中海的话,原本喧闹的院子里逐渐安静了下来,众人也不再交头接耳,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坐在一旁的阎阜贵,等待着他解释召开此次全院大会的原因。阎阜贵感受到众人的注视,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说话。
阎阜贵看大家都安静了,开口说道“大家都知道昨天下的雪很大!城里不少人家的房子被压塌了!陈风单位废品站的很多员工家里也被压塌了。”
“废品站空间有限,实在无法容纳如此众多的家庭居住,因此只能安排其中一户入住陈风家中。而今日召集各位前来的主要目的,便是向大家引见这位临时迁居至此的新邻舍。”
“陈风的同事们啊!请移步至前方,站立于此,向众人自我介绍一番,也好让大伙相互认识熟悉一下。”
三大爷手指着八仙桌前的空旷处,对孙小娟一家言道。孙小娟一家人十分顺从地走上前去,站立在那片空地上。站好之后,是孙小娟的公公代表他们一家发言的。
只听孙小娟的公公说道“大家好,我姓郑,叫郑国安。这是我儿媳妇孙小娟,陈风的同事。旁边的小孩是我孙子郑建国,还有我老伴摊在床上,今天就没有叫她出来。”
“今天很高兴和大家认识,今天我在这首先感谢陈风同志,很感谢陈风同志能在危难时刻帮我们家一把。其次希望,大家以后能包容我们一家。在这里我先谢过大家了。”
郑国安说完就示意下去了,而人群中又开始骚动了起来。
陈风没有关注人群里议论什么,他现在很惊讶,原本以为孙小娟婆婆是这次雪灾的受害者,原来是病倒了啊!
易中海见人群又骚动了起来,墩了墩茶缸说道:“好了大家别讨论了,我说两句。这次雪灾非常严重,大家也都看到了。大家要向陈风学习,遇见能帮的,就帮一把。好了!没什么事,大家都回去吧!”
说完易中海就和上次一样率先离开了,阎阜贵又随即起身离开了坐位。转身时又看了刘海中一眼,然后摇了摇头回家了。那一眼仿佛在说:给你机会,你怎么这么不中用呢?
刘海中最后也是气呼呼的走了,可以想象今天刘家兄弟两个又要挨打了。
陈风见三位大爷都走完了,他也叫上孙小娟一家回去了。
没多久,刘家传来了兄弟俩的惨叫声,陈风没有出去看,而是在这惨叫声中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