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笑不出来了!
许大茂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个家伙可不是那种只会口花花的角色,明儿个指不定他真能把轧钢厂保卫科的人领回来。
这些年傻柱为了帮助秦淮茹一家,暗中克扣了不少食堂的存粮。
平日里的日常核账倒是好糊弄,但是绝对架不住有人查。
就凭傻柱那朴素的智商和拙劣的心思,他亲手做出来的假账,查起来绝对是一查一个准。
秦淮茹站在一旁,不自觉的将目光转向钱辰。
虽然她在极力隐藏,但仍旧挡不住眉眼流露出的淡淡焦急神色。
以她的智慧,自然不难想象到傻柱被查的后果。
正所谓唇亡齿寒,一旦傻柱出事儿,必定牵连到她的身上。
毕竟她秦淮茹才是傻柱所有不法行为的最大受益者!
说她现在不担心,那是假的;
但要说她现在害怕了,那也是假的!
现在她秦淮茹也是有靠山的人好不?
钱辰朝着秦淮茹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嘴角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给人一种莫名的强烈信任感。
他向前一步,整个人横在许大茂和傻柱两人中间,抬手挡住了一脸愤懑的许大茂,开口说道:“老哥,你别着急啊!”
“刚说完你丢得那只鸡,现在就和你掰扯一下这砂锅里炖得这只鸡的来历。”
许大茂狐疑的看着钱辰,不清楚这葫芦里卖得究竟是什么药,生怕中间挖了什么他不清楚的坑,故意陷害于他。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打算先找两个不怕死的挡箭牌,帮他去试试钱辰话里到底有没有坑?
“刚刚三大爷已经分析得很透彻了,根据各个方面的综合考量,砂锅里的这只鸡要么是傻柱从轧钢厂里偷得,要么是从我家偷得!”
“既然我家的老母鸡是棒梗儿那混小子偷得,那不就说明砂锅里这只鸡,就是他傻柱从轧钢厂里偷得么?”
“莫非你觉得三大爷的分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是说你对这只鸡的来历有什么不同的见解?”
作为善于拱火的专家,许大茂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成功把本来退居二线吃瓜的三大爷再次拉入旋涡之中。
他知道以三大爷那针眼大的心眼子,绝对受不了有人质疑他的推论。
果不其然,许大茂话音刚落,便看见三大爷一脸不乐意的翘着嘴,直接伸手指着钱辰,极其不满的说道:“小伙子,你可别说三大爷我独断专行,这话我不爱听!”
“咱们开会的目的就是为了讨论问题、解决问题!”
“青年你若真有什么不同的见解,大可当众说出来,没必要藏着掖着!”
“不过,这丑话三大爷我得先说在前面。”
“若是你说得东西不合理,纯属为了帮傻柱开脱罪责,那可不光是三大爷我有意见,而是我们大院的所有街坊都会有意见!”
说着,三大爷故意咳嗽了一声,朝着自已对面的二大爷刘海中使了个眼色,示意二大爷声援一波。
出于围剿傻柱联盟的一致对外原则,二大爷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当即一拍桌子,大喊了一声:“我觉得三大爷说得没错!”
可惜二大爷终究是文化有限,除了会投机倒把以外,竟然连个场面话都说不出来,吼了一嗓子后就偃旗息鼓,坐在自已的座位上静待吃瓜。
三大爷早已经习惯了二大爷这样的猪队友,因此从未对他报以厚望。
对三大爷而言,只要二大爷关键时候肯站队就行,真正的硬仗还得他自已上:“小钱同志啊,毕竟你是院里新来的邻居,可能不了解个中情况,就想着要替人出头!”
“傻柱偷鸡这件事,本来和你无关,可你若是非要出头,到时候又解释不清,这很难叫人不怀疑你会不会就是傻柱盗窃公共财物的同党?”
“年轻人,切记三思而后行,勿谓言之不预也!”
许大茂看着自已的援军已经展开攻势,自然不能甘居人后,立马开口接上了火力:“还有一件事儿,看在你年岁小,哥哥我也教你卖个乖:这为人处世,首重谨言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