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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叹了口气,苏溪随手一挥,手中金光化作薄若蝉翼的剑身,将白捕头一剑封喉。
苏溪站在屋檐之上,看着漆黑一片的城中,只觉这座县城便好似在风雨中飘摇。
……
翌日。
内城比外城繁华很多,到处都飘荡着酒肉的香气。
许多衣着靓丽的年轻人正在出入一栋七层高的酒楼,听说这酒楼是县令家公子所开。
酒楼之内,每一处包间都有伙计在外候着,待遇极好。
酒楼七层,便是小会之处,将各个包间打通,以作小会之地,来这里的人身份各个不凡。
“我这是怎么了……”
江芷然玉手抚住白净的额头,只觉一阵阵恍惚,耳边隐隐约约有诡异的笑声。
“怎么了,芷然?”
身边好友白云瑶发觉不对,连忙询问道。
“没事,只是感觉有些头晕。”
江芷然深吸了口气。
“没找人去看看么?”
白云瑶带着担忧之色。
“找药师看了看,说没什么事……”
江芷然也怀疑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但是父亲自前日起又走镖去了。
便在此时,衣衫华丽的王家公子忽然提起一事:“诸位,你们可听说了,昨日香鹤楼之事?”
“香鹤楼,我记得那是赵家产业,怎么,是出了什么事吗?”
另一个穿着黑衫的年轻人出声问道。
“嘿,这事你竟然不知道,当时我便路过香鹤楼下,你猜怎么着。”
王家公子露出莫测笑容,这件事他可是第一个知道,正好作为小会谈资。
“怎么着?”
穿着黑衫的年轻人被吸引起了兴趣。
“当时只听轰隆一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天而降,距我只有那么一小点的距离。”
王公子比了个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