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具体点,哪个公社?谁偷得?来这抢了几波了?杀过几个人?交代清楚就放你们走。”
“说了就放俺们走?”
“也可以不说。”
话落,杨庆有捏开她的嘴,就要往里塞布头。
妇女摇头挣扎,嘴里说着:“我说,我说。”
“俺们是永清北辛公社的,枪是强子从公社民兵大队偷得,本来想着京城人有钱,多抢点好躲去东北,没成想遇到了您,爷,求求你放了俺们吧,俺们立马就走,走的远远的。”
“爷,您看俺怎么样,让俺好好伺候您一次,您满意了再放俺们走也成。”
妇女似乎怕刚才的话无法打动眼前的恶人,最后还强调自个是娘们,只要能活怎么着都成。
杨庆有见妇女说话时,眼珠子提溜转,不用想都知道,丫没说实话,他也懒得再问,直接掰开嘴把布头塞了进去。
原本想着问点什么出来,降低一下自已的负罪感,看这样子,基本不用问了,这仨人能拿着枪跑路,犯的事肯定不小。
冤不着他们。
老话也说了:人不狠、站不稳、心不毒、难立足。
既然事情没法善了,索性永诀后患。
妇女也许预料到了自已的命运,恐惧、祈求、怨恨从眼中一一闪过,她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双脚用力蹬地,被捆住的身体一点点的往后蹭,她想远离眼前的恶魔。
杨庆有没说话,默默的掏出几个大号方便袋,上面明晃晃的写着四个大字:超市专用。
步骤不用多说,挨个裹住脑袋,静待牛头马面的到来。
sha人是种什么感觉?
杨庆有不知道,直面大黑星后,sha人似乎没有感觉,不紧张、不忐忑、不害怕,体内并未大量分泌肾上腺素。
紧张感的阈值被调高了?
还是未来的恐惧使他无瑕估计现在的出格行为?
杨庆有不知道,他只知道,点烟的手有点抖,呼吸有些急促,却又心如止水。
又是两根烟,掐灭烟头,长叹一口气,杨庆有拍拍屁股起身干活。
从空间里寻摸了三条麻袋,挨个装好,收进空间,完活。
您要说,万一还活着怎么办?
放心,有空间在,压根不用考虑诈尸的可能性,只要能收进去,就证明牛头马面已经来过。
最后,杨庆有在心里默默的给空间道了个歉,不是哥不讲究,实在是地儿不合适。
收拾完,杨庆有不敢耽搁时间,麻利往郊区跑,得抓紧寻摸处人烟稀少之地,把仨玩意丢了,一直放空间里,省心但膈应人。
两个小时后,黑夜依旧,杨庆有悄悄翻过院墙,回到家中。
四个小时的黑市之行,仿佛一场梦,虚幻、真实且残酷,直到进了家门,坐在火炉旁,杨庆有仍旧觉得不可思议,自已sha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