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瞬间,浓烈酒香扑面而来,令佘水淼微蹙眉头。
窗帘紧闭,一丝光线也透不进来,佘遵神情愁苦地坐在床边。
脚下散落一地酒瓶,不知已饮几何,佘水淼轻叹一口气。
“何必如此?痛的只有自己,为此事糟蹋身体,实非明智之举。”
言罢,佘水淼小心翼翼绕过满地酒瓶,走向窗前,欲拉开窗帘。
“别拉开。”
佘水淼动作一顿,佘遵声音嘶哑,仿佛每个字都是从喉咙里勉强挤出。
曾几何时,那个意气风发、无所畏惧的佘遵,如今竟连阳光都不愿面对。
佘水淼轻垂眼帘,缓缓蹲下身,望着低头不语、不知思绪何方的佘遵。
她柔声说道:“知你心中难受,但总要吃点东西,这几天都没见你出过门。”
佘遵仍旧沉默,不予理会。
佘水淼径直将门口尚存余温的蛋炒饭送至他面前:“今日若不吃,我便在此陪伴。”
语气坚决,约莫十分钟后,佘遵终是伸手接过餐盘。
见状,佘水淼眼中闪过欣慰,时间能冲淡一切,相信佘遵亦会逐渐好转。
目前佘遵更需独处静思,佘水淼默默退出,轻轻带上房门。
出门后,见两小家伙正困惑地望着自己。
“水淼姐,佘遵哥怎么了?”
小艾放学归来,一进门便闻到酒味,见佘水淼自佘遵房间走出,神色凝重。
终是忍不住内心好奇,小艾问道。
佘水淼将小艾拉至一旁,又望向佘遵紧闭的房门。
“哎,是这么回事。”
小艾全神贯注,聆听佘水淼大致讲述了事情原委。
她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心中五味杂陈。
“你们不必担心,他会好的,让他静静。”
小艾点头,放学的喜悦消失殆尽,不解事态何以至此。
望着紧闭的房门和一脸迷茫的小艾,佘水淼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好啦,你们俩也别多想了,这事佘遵哥哥自会处理,你们专心学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