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脱不了身。”
李斯柏笑而不语。
任凭这个疯女人在面前慢慢的发着疯。
等她发完了再给她当头一棒的暴击。
“怂恿毛承平举报我?你搞清楚了,你这是在玩自爆。”
“没有人可以试图把我困住,而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Noone!—(没有人)”
何祝琼越生气。
李斯柏就越平静。
不仅表面上毫无波澜,内心也是。
“姐姐,这大半夜的,整这么生气啊,太伤肝了。”
“你刚刚说我在玩自爆?”
“这句话我就不太理解了,我正常售卖自己的赢票,在法官的眼里应该算不上洗什么钱吧。”
“如果你硬要强加给我这个罪名的话呢,那么,证据呢?”
“我们之间有合同吗?或是?录音之类的?”
这几句话给何祝琼整的破大防了。
李斯柏远比她心里以为的更加厉害,更加沉稳,更加无所不能。
他刚刚说的这些东西,何祝琼是一个都拿不出。
她现在连吓唬他的筹码都没了。
但是没关系,她的背后还有陈树林这张王牌。
下一秒何祝琼阴冷一笑。
“弟弟又变得伶牙俐齿了起来。”
“但是做姐姐的不得不提醒你,你如果铁了心的要去廉署检举我,你最好一次成功。”
“如果你一次成功不了,代表着你再也不可能会有第二次的机会,那么接下来你的处境会非常难堪。”
“记住我说的了吗?我亲爱的柏弟。”
“况且,在廉署能睡一个晚上,睡不了一辈子的。”
巧了,我还真的只睡这一晚。
李斯柏不打算再刺激她,而是来上个缓兵之计。
毕竟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
距离晚上七点也不过是十五个小时的时间而已了。
在这段时间之内,只要不是自己主观的行为致使一些关键性的事物发生改变,那么最终章,她在牢房里踩缝纫机的“事实”就不会被改变。
李斯柏软了几分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