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本是令人心旷神怡的好天气。
然而,对于跪在庙门前的六个人来说,阳光却如同炙烤,他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煎熬。
他们跪拜着,哀求着,哭诉着。
一个面黄肌瘦的中年男子,声音带着绝望道:“我们实在无奈,家乡遭受灾难,已经三天三夜没有进食,恳求大师慈悲为怀,施舍一些粥米。”
一位行将就木的老妇人,颤抖着声音道:“我一生虔诚信佛,愿佛祖开眼,救救我们。”
然而,最先倒下的不是老妇人,却是一个瘦弱的小姑娘。
中年男子见状,急忙扑过去,紧紧抱住了她,泪如雨下道:“女儿,你醒醒!我可怜的女儿,你快醒醒啊!”
或许他们的哭声太过凄厉,那扇似乎永远封闭的大门,终于缓缓打开。
一位和尚从门内走出,他身着洁净的僧袍,面色红润,与跪拜的六人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同在一片蓝天下,却仿佛生活在两个世界。
和尚面露不悦,语气冷漠道:“佛门清净之地,岂容你们如此喧哗!若不速速离去,休怪我们无情。”
老妇人泪眼婆娑,哀求道:“佛家不是讲究慈悲为怀,行善积德吗?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们吧!”
和尚不耐烦地挥挥手道:“佛渡有缘人,你们与佛无缘。”说完,便要关上大门。
但就在这时,一柄寒光闪闪的剑,突然抵住了他的喉咙——持剑者正是玄诚。
玄诚眼中怒火燃烧,如同恶鬼降临。
和尚惊恐万分,声音颤抖道:“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玄诚冷声道:“我今天看你们这些秃驴当真是越看越不顺眼。”
和尚见玄诚身着道袍,试图缓和气氛道:“佛道本是一家,切莫伤了和气。”
玄诚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再敢胡言乱语乱我道心,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佛祖。”
林玄儿怒不可遏道:“跟他废什么话!”话音未落,她与徐天佑同时发力,将大门一脚踢开。
大门洞开,庙内景象一览无余。
映入眼帘的便是大雄宝殿四个大字
大雄宝殿内,一尊金光闪闪的佛祖像高高在上,眼眸低垂怜悯地俯视着众生。
她怒斥道:“本小姐今天就是来闹事的!”话音未落,她已如猛虎下山,冲向那胖和尚,啪啪啪连打数个耳光。
胖和尚的脸瞬间肿了起来,痛得大叫道:“杀了他们!”
随着他的怒吼,一群和尚手持棍棒,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这些和尚虽然会些武功,但顶多算是个入门水平,顶多欺负欺负乡野百姓,在真正的高手面前,却不堪一击。
只见玄诚身形如风,剑光如电,瞬间便划伤了数名和尚的手腕。
又见林玄儿身法灵动,双刺如影,只攻和尚的要害,又有数名和尚痛得丢下棍棒。
而徐天佑出手最为狠辣,匕首直指下盘,要么挑断脚筋,要么刺穿大腿。
一时间,庙内哀嚎声四起,众和尚或躺或坐或惊吓地后退,痛苦地呻吟着,手中的棍棒纷纷落地。
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佛门清净地变成了战场。
林玄儿怒道:“你们这些恶僧除了会端着佛祖碗化缘,当真是一点慈悲心都没有?”
胖和尚连连点头道:“有的有的。”
林玄儿道:“这六个人你们救是不救?”
胖和尚道:“佛家以慈悲为怀,自然是要救的。”
面饼,粥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