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野抱着盒子,正在认真检查那对翡翠镯子,有没有被弄坏。
万幸他接得及时,除了镯子原有的一小点裂痕,并无损坏。
盖好盒盖,刁野这才撩起眼皮,看向关荷荷:
“压倒傅浅柔的人是你,关我什么事?”
关荷荷气势汹汹地指着他,势要将他拉下水:
“要不是你扯开小柔推出去,她也不会摔倒,就是怪你。”
刁野冷笑,“我这手镯花了三十五万,我不来接镯子,难道要来接你们?”
“再说我那一下也不可能让她骨折吧,是你压到她身上才让她骨折的。”
“你看看你,这么胖,还压了她两次,不骨折才怪。”
“不信你问问他们,是不是你压的?”
陈姐、工作人员、陈姐儿子皆是点点头,异口同声:
“是,我们都看到了。”
关荷荷一下愣住,完全没想到刁野如此能说会道。
而且,他还说她胖,太气人了。
气不过她大声怼回去:
“还不是你推了小柔,不然我也不会去拉她,就更不会摔倒。”
刁野抓住重点,“意思是你自已摔倒了还要来怪我了?”
关荷荷第一次发现刁野这么能说会辩。
她竟然有些说不过他,只好抱怨道:
“你那破镯子,还不是买来送给小柔,碎了就碎了,老气横秋的还有瑕疵,反正小柔也不会要。”
刁野眉心一折,正想反驳,刚找来的寒韵走上前来。
他身后还跟着大胖几人。
寒韵立马站出来护犊子,“谁说这镯子是要送给傅浅柔的?”
这次不光关荷荷,连躺地上的傅浅柔也不淡定了。
视线在寒韵与刁野间,交替打量着,眉心紧紧蹙起。
寒韵将刁野那个钱箱子,塞到大胖手里。
这才走到刁野跟前站定,拿过他手上的盒子。
把那对翡翠手镯取出来,当着傅浅柔、关荷荷的面戴到手上:
“这镯子老气横秋的,哪配得上高贵的傅家千金,这是阿野买来送给我的。”
“让你们多虑了,还真不好意思。”
关荷荷怒声问:“刁野,把话说清楚,这镯子究竟是不是……”
“够了。”一直没说话的傅浅柔怒吼一声,眸光深冷地看一眼关荷荷:
“还嫌不够丢人吗?”
这句话她几乎是咬着牙齿磨出来的。
她不该听爷爷的,来劝刁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