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是美好的周六时光。忙碌了一上午之后,整个监区的人都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午餐——香喷喷的大米饭。
每个星期,我最期盼的就是周二和周六中午的这顿美味佳肴了。周二的配菜虽然略显单调,但好歹还有口热乎饭;而周六则大不相同,通常会有令人垂涎欲滴的红烧肉上桌,偶尔还会有鸡肉或者香辣可口的尖椒回锅肉换换口味。
然而,当今天的菜品揭晓时,却有些出人意料——竟然是黄焖鸡!我打到餐盘里的只有三块少得可怜的鸡肉和一些土豆。
最近这段时间,我意外地注意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我们的大组长似乎有着与众不同的待遇。每当饭菜抬上来时,总会有专人走进房间,将他单独分出来的饭碗取走,并为他盛满丰盛的食物。而且,大组长有两个碗,一个用来盛饭,另一个专门用来装菜。不过,除了周六享受丰盛的大餐或者是星期4吃麻辣烫时,他基本上只会使用其中一个碗。星期4的麻辣烫有肉丸子,配的不是馒头,而是固定每人两块很硬的饼。不过我们普通的罪犯通常都只能分到一颗肉丸子,有时候甚至连一颗也没有,相对而言有职位的基本都是两颗,大组长就更不用说了。
如果有剩余的食物,大组长还会询问监室里的人是否需要加菜。
看着眼前简单的饭菜,我不禁想起了大组长那满满当当的饭碗,心中涌起一丝好奇和疑惑。或许这就是监狱中的特殊待遇吧?也许是因为大组长工作繁忙、责任重大,所以需要更多的营养来保持精力充沛?又或者只是一种小小的特权象征呢?
刚吃了一块鸡肉,身后的詹豪就问我要不要鸡头和鸡脖子,我怎么可能会不要呢?马上点头说:“要啊!”随后詹豪就拿了个饭盖子给我盛了两块鸡脖子,半边鸡头。
我毫不犹豫的塞进嘴里,虽说这些部位味道不咋地,但好歹也是肉啊。
吃了一会儿,大组长就问我旁边的人要不要加菜,估计大组长的碗里全是鸡肉,根本就吃不完。
我吃完饭,准备去洗碗,欧阳已经在门外等着我抽烟了,现在烟难搞,一般都是他抽半根留一半给我。
当我洗碗回来,詹豪也刚刚吃完饭,说真的,詹豪吃饭有点慢,通常都是最后一个。
晚上吃的是稀饭和豆粥,偶尔会给我们配榨菜。
我要了红豆粥,问鸡蛋要了一点糖放进去,感觉和我以前在外面的时候吃的红豆沙甜品差不多。
吃完了晚饭我们几个新犯就等着纪律员叫我们学习,5监室里也有一个新犯,不过他比我早到劳改队一个月,但是他现在已经不用去学习了,他跟我说过渡期一般都是一个月左右。
所谓的学习就是折磨我们,虽然拿上小板凳,但不是给我们坐的,是用来放学习资料的,我们必须-蹲下。
蹲下:左脚平放在地上,左腿自然弯曲向左打开约三十度,右脚尖着地,右脚跟翘起,将臀部的重心座落在右脚跟上,右膝向下向右打开约六十角,两手平放在大腿上,指尖与膝盖取齐,两肘紧贴两肋,上身挺直,昂首挺胸,目视前方。练蹲姿时,必须时刻保持标准姿势,没有命令不许晃动,不许换腿。
但我们不用目视前方,只需要盯着学习材料就可以了。每天晚上我都需要打报告换脚,因为我的脚真的很痛。